“顧家倒臺……現在顧晚歌情境很不好,景王一直想著以什麼理由把她休掉。”
傅相思終於回過神來,把自己那兩次見到的顧晚惜陰森森的笑容和他提了提。
“你說這背後,會不會也有顧晚惜推波助瀾的功勞?”傅相思就是隨口一說。
兩人也回到了書房,慕容瀟確定沒人偷聽後,繼續和她談論著剛才沒說完的事情。
“顧家的事情錯綜複雜,我還會派人繼續留意此事。”
他話鋒一轉“現在已近二月,要來參加京城春闈的舉人們已經紛紛啟程。最近有一個士子在京城風頭很盛,或許你會對他感興趣。”
傅相思還和他記仇呢,“你不是說這些政治上的事情與我無關嗎?現在告訴我幹什麼?”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小竊喜,畢竟他把自己的話認真聽了下去。
慕容瀟眼神無辜“可也是你說你不喜歡只被人告知結果。”果然女人心海底針,猜不透說不得。
傅相思坐在他平日坐的主位上,翻看著他桌面上的一些書籍。
“那你繼續說吧。”很明顯,傅相思的心情已經愉悅不少。
“此人名喚葉柯巖,他寫了一篇《桐州賦》,誇讚了大翊的大好河山和桐州的人傑地靈,整篇文章朗朗上口、詞藻獨美,現在在京城廣泛傳誦。”
傅相思發現了盲點,“他也是桐州人?”
慕容瀟點了點頭,“三日後就有一個專為這些士子舉辦的流觴宴,要是你真想和我‘共享’士子,你還得隨我前去一趟。”
他記得傅相思的原話就是這個詞彙。
傅相思眉梢終於沾染上春意“好好好。”剛好她把湘毓館盤下來了,可還在為它的運營發愁呢。
不過慕容瀟臉上又出現了幾分為難,“再過五天就是你父親上任的時間,但是他前不久腿腳受傷,皇上本來想讓他不要去了。但是你父親脾氣很犟,說什麼也不答應。最後皇上讓我護送他前往桐州。”
“也就是說到時你也不在京城?”傅相思語氣聽上去還有幾分落寞。
慕容瀟下意識說道“我會盡量在過年前趕回來的……”
“你不回來也不要緊,要不你把白七借我使喚幾天唄?”傅相思眉眼彎彎,神情上哪有半分陰霾的樣子?
慕容瀟就知道她沒心沒肺,剛才還以為她對自己要離開真的會有幾分不捨。
他惡意似地把傅相思的頭髮揉亂,“我說不可以難道你就不會打他主意了麼?”
嘿嘿,這肯定不成現實啊。
慕容瀟眼眸深邃,只聽見她繼續問了一句話。
“不能借用白七,那我借顧五也行,不過怎麼感覺好像有很多天我沒見到他了?”
慕容瀟喉嚨間一梗,只能裝作不在意地回答“他叛逃了,現在已是慕容寒的幕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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