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其原本真的很生氣的,被有幸這一舉動,這一番話說的,完全是哭笑不得,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生她的齊了,看著她手上的花花綠綠的頭繩,他也似乎很少看到有幸扎頭髮吧,她的頭髮很長,到胸口,但是從來都紮起來的。
“也沒見你真的扎頭髮,披著舒服?”
有幸稍微撩了兩下頭髮才說:“我比較懶,而且不會扎頭髮,留長頭髮也從大學開始的,多睡幾分鐘,為什麼還起來扎頭髮,披著多好看啊。”
所以那麼辛苦,那麼累,還是想睡覺的,每次多睡那幾分鐘也是好的,有幸那個時候該是多辛苦啊?自己不也成了辛苦的理由之一嗎?
從他手裡拿了一條黑色的,看這樣子比較細,而且是什麼裝飾都沒有的頭繩,交到了有幸的手上,你給我綁上好嗎?
有幸結果頭繩,簡單的套在了何其的手腕上,但是為什麼這個動作的感覺好像交換戒指呢?有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所以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?不怪你剛剛的事情了?”
聽到這話的有幸吐了吐舌頭就說:“我都以為你忘記了呢,哎,我又沒真的做錯什麼,又生氣又生氣,我是女孩子啊,不是應該我經常生氣的嗎?”說完還忍不住撅著嘴,何其搖了搖頭說:“傻瓜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。”
“那你說我錯在哪裡了?”
“你錯就錯在完全沒戒備,隨隨便便就被人鑽了空子,鑽了空子還不知道,還要維護別人。”何其一本正經的說著。
這個說的是正經的說法,不正經的說法就是吃醋了。
“你還說我霸道。”何其繼續指控,有幸難得抬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何其,“你是霸道呀,你看,就是靠近一丟丟你就吃醋,我又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,你有啥好擔心的啊。”
“所以被人利用了吧?還要宣發去公關。”
有那麼嚴重嗎?自己一個戰隊的小小底層人員,和一個不知名的明星拍個照,還要危機公關的嗎?還要動用宣發的小夥伴。
“我一個小小的助理,還那麼麻煩啊。”
“那個人就是誠心的,應該是知道何娜娜的行程,特地去偶遇何娜娜,結果一起被套中了吧,還幫他,他到是火了一下,哼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打電話給王隊長啦?”
“這個時候你還知道關心別人?”
“何娜娜,她怕王隊長知道這件事情分心,今天好像他們有比賽來著的。”回憶之前何娜娜緊張的神色,兩個人應該還是有戲的吧。
伸手敲了敲有戲的腦袋,有幸捂住頭,“我打了,經紀人接的,就擔心比賽前出事情,手機全收了,應該會在結束後發回去的,到時候知道了,也無所謂。”
還好沒有打擾到其他人,要是有一天自己有事情,何其是不是也會很緊張?然後影響比賽,她不要,她不住,忽然一下子摟住何其的脖子,何其一下子緊張了起來,看了看周圍,直接把有幸撂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