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睏,我要睡一會兒。”何其隨性的坐在有幸身邊,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個u型枕,“你不困嗎?”
有幸搖了搖頭說:“還行,昨天睡得早,今天好興奮就睡不著了。”
“有啥好興奮的,不就是出去轉一轉嗎?”
對於很少有出門機會以及經濟去近郊遊的有幸來說,能出去轉轉已經很開心了,而且何其坐在自己身邊。
何其忽然從包裡掏出什麼東西遞給有幸,“你不是暈車嗎?要不要先吃一顆藥?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暈車啊?”
“像你那麼興奮,又來得早,位置隨便挑,不坐最前面看風景,也不做最後面的,那就是暈車的,中間不怎麼暈唄,我是以防萬一,萬一吐我身上咋辦。”簡單分析了一下前因後果,邏輯性沒問題,但是能說的稍微和諧一點嗎?
有幸撅了噘嘴,輕輕靠近何其身邊,輕聲說:“要吐就吐你身上,氣死你。”
“那也可以,你給我洗唄,我不介意的。”
我介意,很介意,非常介意。
這個時候魏畢走了過來,看了眼何其,再看了眼有幸,笑著說:“剛剛看到有幸身邊的位置是空的,沒想到隊長先坐了呀。”
“先到先得。”
魏畢故作驚訝,也從包裡拿出了暈車藥,準備遞給有幸,“剛剛看到有幸身邊空著,我去宿舍拿暈車藥了,終究是還是讓隊長先坐著了。”
他是想說何其搶了自己的座嗎?自己才是先看到的那個?
有幸看了眼魏畢,“我有了,就不用了,這也不能多吃,而且坐中間,我不一定會想吐。”
魏畢將暈車藥收了回去,笑了笑,看了看有幸身後的位置也滿了,只好找了另外的位置坐下,只聽到旁邊的人嘀咕:“獻殷勤,貼冷屁股了吧。”
“我只是順手罷了,倒也不算被拒絕,只是有人先做了而已。”
路程其實不遠,大巴過去大概3個小時左右,一開車何其就睡著了,戴著眼罩,枕著枕頭的,有幸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著外面,也不知開了多久,有幸也有點困,歪著頭就準備睡了,這個是一個有幸的壞習慣,一上車就困。
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往一個方向靠,但是卻有在半清醒的狀態下強迫自己往另外個方向,一會兒靠在了窗上,一會兒又不知道靠在哪裡,總覺得不舒服,還脖子難受的很。
但是總是昏昏沉沉,沒有睡醒的感覺,直到不知道靠在什麼上面後,覺得很舒服,繼續挪了挪,才安心的睡了一會兒,當自己睡醒的時候,看到自己靠在了何其的肩膀上,何其的手託著自己的腰,u形枕已經墊在自己腦袋下面了。
好在大家都是昏昏沉沉的睡覺,周圍都沒人注意到這一邊,何其看到有幸醒了,似乎也是剛睡醒,沙啞的說:“靠的舒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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