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華別墅房,跟拍攝像大哥鬱悶極了,走錯片場的既視感。
只見簡先生捧著一卷世界名著,翹著二郎腿,窩在沙發上閱讀。江長雪拿著一竿帶雕花的毛筆,在白紙上畫畫。一隻白狼所載兩人的腳邊,搖著尾巴。
簡直了。
真像前段時間新出的古裝電視劇片段。
別管是巍峨壯麗的山河,還是曲徑通幽的小徑,都沒有靈動生機勁來的活躍。
普通樹木蒼勁挺拔,河邊碧綠水波盪漾,一陣風颳過,發黃的毛茸茸蘆葦搖曳生姿,倒映著路兩邊的農田,頗有種錦衣歸鄉的繁榮感。
江長雪把記錄下來的景色,匯成一幅生機勃勃的墨水畫。
一幅畫完工,她滿意一笑。
“覺得可好看。”
簡先生粗糲手指夾著一個做工不甚美好的書籤,聽到這句話,把書籤往裡一塞,放到沙發扶手上,只留一個死疙瘩在書尾晃盪。
“嗯。”
男人說話做事一向直接,好就是好,不好就是不好,不會用華麗的藻詞來形容誇讚。
一個‘嗯’,她已經知道,這幅畫成功了。
“要不要試試。”總感覺男人對畫畫,有著別樣的見解。
“我不會。”
簡先生攤開手,大大方方承認不會。
也許是不想掃興致,執起毛筆,在嶄新的紙上,匯出一副‘驚心動魄’的‘東西’。
說是‘東西’,應該不為過。
一個圓圓的圈,不一會兒,非常醜陋的一張臉。
江長雪有些好奇,同時哭笑不得,“簡,你對麻吉真好。”把它畫成這鬼樣子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覺得男人手抖了抖,頓了半晌,再眨眼,已經是原來那副模樣。
也許是眼花?
畫到後面,相對於就流暢了很多。
黑不溜秋的毛,勉強能分辨是動物的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