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眾人以為王冉晨會信守承諾自殘時,對準膝蓋的手臂忽然抬高,朝簡先生方向一頓掃射。“給我死。”癲狂的笑,狂吼,發洩心底擠壓的鬱氣。
然而......一槍都沒打中。
非但如此,反而誤傷了幾個權勢子弟。
“......”躺中槍。
“啊!”
顯然慘叫是王冉晨的。
一群黑衣人神出鬼沒迂迴到王冉晨背後,非常不地道偷襲成功了。
手腕被黑衣人扭斷,臉被按在地上摩擦,王冉晨仍然堅持不懈,癲狂掙扎扭動,可謂是死而不僵了。
簡先生站起身,單手插兜,優哉遊哉的邁開步伐,挺直的脊背如不倒的松,倨傲又冷然,“看來你需要我幫你了,嘖嘖,你說說你,孺子不可教。”
手臂伸直,瞄準他的膝蓋,毫不猶豫開槍。
“賭場我會轉賣,儘管放心,你的人,我一個都不留,包括保潔員。”
嘭,再次開槍擊中王冉晨的手肘。
“知道為什麼要這條胳膊嗎,這是為了坐下,也能讓你感受到廢物的事實。”
簡先生玩味一笑,甩開槍,沒來得及欣賞王冉晨落水狗的模樣,嘭的一聲爆破巨響,半個大廳都在顫動。
什麼情況?
什麼情況?
什麼情況?
包括簡先生在內,一頭霧水。
“不好了,小少爺受了驚嚇,要暈倒了。”
同款黑衣制服糙漢保鏢男,邁著零碎慌張的步伐,非常以及極其做作的跑過來,機械麻木一字一句背課文似的重複嚷嚷著,“不好了,小少爺受了驚嚇,要暈倒了。”
“......”簡先生
受傷,他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