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生吃玫瑰的女殺手,現在嘴上還帶著被扎的小顆粒,說話沙啞如破敗的風箱。
再比如陳嫂,在拍賣會以三千萬高價拍下的花瓶,瓷片碎裂的壯觀場面。
再再比如說,時而被扇的巴掌熟悉的啪啪作響。
冰塊臉女殺手瞬間變了臉色,眼底隱隱懼意,顯然想到了不愉快的事。
“想殺我,這架勢也太隨意了。”
江長雪一挑眉梢,傲不可支,“要知道你們的大姐大,陳嫂。”一拍胸脯,故作矜貴說,“想殺我,派出了整個亞也組織的一級殺手,這排場還沒把我弄死。”
她想起陳嫂憋屈的臉色,樂的開心。
審視了下幾個女殺手,當即翻臉。
再怎麼說她也是億萬富豪,在廁所被伏擊,還只有這幾個零碎二級殺手,丟人!
“......”有種想讓這些女殺手拉些人,壯壯場面的衝動。
女殺手一噎,死還要排場?她們大概是被蔑視了吧。
剛想反駁,觸及到江長雪的雙眼,對視的勇氣都沒有。
只一眼,別開視線,窘迫不知所措站在原地,倉皇感如春日的小草,悄無聲息冒出來。
她繼續侃侃而談,“單憑你們,四五個小嘍囉,嘖嘖,想動我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女.小嘍囉.殺手心胸一陣翻湧,是被當場罵無疑了。
“你們不止蠢,還沒把我放在眼裡。”
話音一落,女殺手們無一例外,全被按在了地板上。
是臉接觸地面,哦對,臉接觸廁所地面。
典型的臉面放在地板上摩擦。
“說說吧,陳嫂在哪。”江長雪飽含憐憫的目光,居高臨下俯視女殺手們。
“......”女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