擁有黃,紅,黑,三種檔次的卡,不止象徵財富,更多的是權利地位。
那是很多人,有錢都沒法去的高度。需要辦理特級卡,才能從特殊通道進去的一個消遣場所。
她在元年呆了那麼久,都沒能去過五樓以上。
拿元年跟這個酒吧比,她真是喝多了。
思緒還在飄遠,一個西裝革履其貌不揚的男人坐在了她的身邊。
“小姐,要不要來一杯。”
男人的目光不斷在江憐兒的暴露的手臂小腿上打轉,不加掩飾,很沒有禮貌。
那種視線讓人覺得很難受,衡量一件物品般苛刻。
西裝男目光所到之處,像是被什麼粘膩的東西呼住了,甩不掉,膩歪的慌。
江憐兒抬起頭,看到男人瞬間錯愕,來不及收起來的可惜,心裡冷冷一笑。
西裝男,工薪職員。
一身衣服不超過兩千塊,手上的腕錶是高仿,唯一看起來價格超五位數的包包,還是三年前的款。
江憐兒垂頭,晃了晃酒杯。
“我對你的酒,毫無興趣。”
這就是明擺著拒絕了。
西裝男沒想到會被拒絕,一張平凡不能再醜陋,近邊緣界的臉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硬了。
“哼,給臉不要臉,我特麼還不稀罕呢。”
說翻臉就翻臉,當女人拒絕,直接反擊過去,可見是心眼小的猥瑣經濟男。
江憐兒輕笑,前段時間花了五百塊做的指甲,輕輕滑過西裝男臉頰,在那顆還沒有擠乾淨的白頭附近,畫了一個圈圈。
完了厭惡收回手。
“沒錢擺闊氣,那叫打腫臉充胖子。”
“沒錢還沒顏,那叫蹬鼻子上臉,自命清高。”
西裝男頓時惱怒了,一把揮開江憐兒的手臂,從包裡掏出一沓錢,狠狠拍在酒臺子上。
“你敢說我沒錢擺款?”
“跟我聊聊,聊個一夜。”
“說我長得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