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是那麼突然。
距離女侍應生是那麼近。
“我說。”
刀子離女侍應生的大動脈,只剩下零點零一毫米的距離,稍微往下劃一點,都有可能遭遇生命危急。
簡清釋抽回手,沒有扔掉利刃,身姿優雅,站立在一邊。
菱角分明的下顎輕輕抬起,示意她坦白從‘寬’。
“我是董雯派來的。”
簡清釋譏嘲挑了挑眉梢,“不肯說實話,該死。”利刃乾淨利落又快速在女侍應生臉上劃下一刀。
深可見骨。
對一個女人來說什麼最重要。
身為女人得天獨厚的寶貝。
其次就是臉。
女侍應生顫抖著手,捂著臉。
“我說,我說,是梁燮讓我這麼做的,是他安排我來報仇的。”
“報仇?”
“是。”
女侍應生艱難嚥了口口水。
“我的主人是董雯。”
“董雯是被她害死的。”
女侍應生指著的方向,不是坐在輪椅上乖乖巧巧的江長雪又是誰。
簡清釋略微思索了下,覺得是這樣沒錯。
“嗯,很好,交代的很清楚。”
“我問你,你對敵人的解決方式是什麼?”
女侍應生捂著臉,血從指縫溢位來,看起來可怖可怕。
聽到簡清釋這句問話,滿眼驚恐吶吶說不出來話。
“殺掉,對嗎。”
這個答案不算新鮮。
圈子裡的規矩,對待仇人一定要斬草除根。
“我,我......放過我吧,我再也不會找你們了。”
簡清釋眼神鄙夷,宛如看待傻子瞥了她一眼。“不是我放過你,而是你沒有能力讓我放過你。”
“道上的規矩,你自己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