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待這種挑戰他威嚴的人,簡清釋一般採用簡單粗暴的方式。
比方說站起來,靠近梁清野,直接掏出傢伙事,杵在他的心臟位置。
“梁老師,你還有要事要辦,對嗎。”
簡清釋微微一笑,杵在他心臟位置的傢伙事,點了點。
兩人的姿勢落在外人眼裡親密無比。
也就只有當事人梁清野知道什麼叫做命懸一線。
大意了!
梁清野額角溢滿冷汗,暗罵江家夜宴的安全措施低劣。
他也不裝無辜小綿羊了。
受到驚嚇,身體本能稍稍退後幾步。
梁清野眼睛瞪大,滿臉恐懼,語不成調道,“是,是,老師還有事。”
簡清釋及時收掉傢伙事。
“那就不打擾了。”
簡清釋退後幾步,直到退至江長雪輪椅邊沿。
兩人交流只有不到三分鐘,名門繼承者們懵逼了。
梁老師這般熱絡的態度,竟是對著一個聞所未聞的小透明。
簡清釋沒有在大眾面前露面。
眾人只知道華才學院蟬聯兩屆季賽冠軍是簡先生,卻不知道這位這位簡先生的面貌長相。
暗暗投向簡清釋的打量目光,變得灼熱,數量增多了起來。
突然,江長雪說話了。
此次宴會以來,第一次主動和簡清釋主動說話。
“上廁所。”
她垂頭,臉頰微紅,靠在輪椅上的身板挺的筆直,雙手交疊放置在腹部,乖巧極了。
簡清釋眼底劃過警惕,瞳孔審視性眯起。
能主動跟他開口說話,他內心又是激動又是嘲諷。
激動兩人之間的關係破冰了。
嘲諷她沒好好隱藏那一抹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