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讓容辰難以忍受的是剛進門被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,那種目光像是衡量一塊是否值錢的東西。
經理把人帶到包廂就離開了。
容辰,“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。”
江憐兒諂媚的笑著,“先生,到這裡,找我們,還能有別的事嗎?”
“別扒拉我。”
容辰把手臂抽出來,一臉漠然。
江憐兒不解皺眉,額角的牽牛花獰在一起,更顯醜陋。
“我要你幫我招待一個人,一個我請來的客人。”
“客人?”
招待客人只要點名就好了,哪有提前通知的。
容辰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多言了。
兩人坐在包廂很久,才等到所謂的客人。
見到來人江憐兒失去理智,如同一隻八爪魚,緊緊地抓住來人的腰,主動投懷送抱。
安涵寒應邀前來,剛推門就被一個醜陋低俗的女人攀附上,心情可想而知。
“鬆手。”
元年包廂燈光昏暗,在這種環境下,他無需偽裝,對女性的冷漠彰顯無遺。
江憐兒淚眼婆婆,搖著頭,“不。”
“涵寒,我是江憐兒,你忘記了嗎?你說過會對我好,一輩子對我好的。我,我被賣到元年,能救我的只有你了。”
安涵寒滿眼震驚。
怎麼會是江憐兒。
他仔細探索過去,五官沒有一絲相似之處。
安涵寒輕笑著說,“小姐,撒謊也要掂量掂量,你口中的江憐兒,是我的一位故友,請你不要拿著她的名號冒充,不然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江憐兒聽了一席話,心裡有悲有喜。
悲的是,現如今的面貌,安涵寒認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