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尾乞憐的狗......這是劉導演不可言說的恥辱。
他恨不得用盡手段,深埋到十八層地底下,讓這恥辱永不見天日。怎麼會眼睜睜任由小玲抓住這個恥辱,隨時隨地跑來耀武揚威掀傷疤呢。
不要惹怒一個喝醉酒的人,這是成年人都知道的規矩。
劉導演雙眼充滿赤裸裸的殺意,醉眼環顧周圍,發現一個酒瓶子。
他連滾帶爬抓住啤酒瓶子,隔空喊道,“賤人,癩蛤蟆就是癩蛤蟆!”
小玲轉過身,滿臉怒意。
正當這時,劉導演一酒瓶子砸在了小玲的腦袋上。
快,準,狠。
“啊!啊,我的臉。”
小玲站在原地不敢動。
倆保鏢慌了,這位出了事,可都是他們的責任。
劉導演做完這一動作,失力跪倒在地。
地板上有酒瓶子碎片,這一跪碎玻璃扎進膝蓋,疼的要命,疼的劉導演倒抽一口冷氣。
怒意驅使,劉導演順勢把帶著玻璃渣子的酒瓶子把手,狠狠捅在了小玲的小腹位置。
假如剛剛往小玲腦袋上砸酒瓶子,額頭的鮮血捂得住,尚且能有功夫尖叫。
那麼捅完小腹,鮮血淋漓,低嚎不止說的就是現在了。
小玲連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“呃。”
她捂著小腹悶悶發聲,臉色刷的蒼白,嘴唇失去血色,雙眼無神呆滯,只能緩緩倒在地上,拼命捂住肚子。
“我的孩子,救救我......”
倆保鏢嚇了一跳。
原來如此,怪不得僱主讓他們保護好這位太太,不能磕到絆到。
他們當時還好奇,人長得不咋樣,怎麼這麼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