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爺眼底的狠辣嗜血,逼退不少四隊的人。
絕大多數人腿軟,一臉冷汗。除了四隊隊長,一臉淡定,“承蒙五爺看重,小子感懷不盡。”
江五爺拄著柺棍,一步步逼近四隊隊長。
他和四隊隊長肩比肩,側臉,用兩個人的聲音說,“別以為有了陸沉當靠山,我就會輕易放過你,我們,來,日,方,長。”
沙啞嗓子彷彿快要枯竭的老樹根,聲音清淡幾不可聞,可威脅力度卻不容小覷。
四隊隊長強壓下想咽口水的衝動,面無表情。
五爺笑了,柺杖支撐身體,一路晃晃悠悠坐向大廳正中央的位置。
沒有人看到,在五爺轉身之後,四隊隊長狂咽口水的樣子。
既然主家沒有給位置坐,四隊一行人也不好放肆,就這樣,四隊一行人乾站在江宅大廳門口,等了又等,等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等到江千文。
等待過程中,五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,發黃的眼珠子好似黑夜中的幽魂,飄到誰身上,誰不自在。
一群人終於等到了江千文。
看到江千文的那一刻,四隊隊長綻開迄今為止最真誠的笑容。
想到江長雪叮囑的最後一步關鍵步驟,他勸解寬慰道,“五爺別傷心了,節哀順變吧。”
“我們保證會全力調查江叔死因,呂語琴被襲擊從中關係。”
“請相信我們,再不濟,請相信神姑部。”
這是四隊隊長接收能力範圍內的安慰,他相信五爺可以體會到這一縷縷安慰資訊。
五爺滿眼冰冷,不為所動臉。
“......”江千文
江叔死了?
太好了,死得好!
他要花一百萬買菸花放著玩!
江千文難掩喜色......他說呢,半個月的懲罰禁閉還差三天,怎麼可能把他提前被放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