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江長雨有過交情的姐妹們懵了。
一直小透明縮在角落裡的溫以容動怒了。
幾步上前,扯了扯江長雨的胳膊,嗓音不加控制,“你不是說黑寶石王冠是你母親的陪嫁嗎?”
“你騙我!”
溫以容性格單純,頭腦簡單,脾氣又一點就著。
這種脾性的人,怎麼可能容忍昔日姐妹欺騙她。
江長雪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了,單薄的身影,透著股上位者的氣息。
她質問道,“我母親的祖傳黑寶石王冠,怎麼成了你母親的陪嫁!”
那雙瑞豐眼冷冷靜靜的,如結了冰的湖泊。
江長雨沒想到回國後的第一場戰役,落得難以收場的地步。
“我......一定是以容記錯了。”
“你還騙我!”
溫以容胸脯急促,喘著粗氣。
場面愈加難看。
這時,以江長雨為中心的姐妹圈發出陣陣探討聲。
“我記得,長雨跟咱們炫耀過黑寶石王冠。”
“好像說是她母親的陪嫁。”
“還有鑽石手鍊。”
“也是她母親的陪嫁。”
......
江長雪臉色難堪。
黑的喲。
她一甩手臂,掙開江長雨的觸碰。
“好。”
“你厲害。”
她眼睛溢滿控訴,顫抖著手。
坐在輪椅上的身體,像是紙糊的般虛弱極了。
“我母親再不濟也是江家原配,出身三百年名門世家的大小姐。”
“董家算什麼東西?”
“一個靠皮鞋發家的暴發戶,興起不過二十年,給我母親提鞋都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