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長雪細數下一個目標,愜意舒暢了呼吸。
那就江千博好了。
那日,打她一巴掌的仇還沒報呢。
她可記得清楚,巴掌打在臉上的滋味。
換做她報復回來,可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事兒了。
江長雪算著時間差不多了,緩緩睜開眼,‘虛弱’捂住心臟位置,一臉迷茫不知所措。
“嗯?”
嗓子長時間沒引水,乾渴沙啞,一聽就是生了病。
江叔轉過頭。
“......”江長雪
差點破功。
臉咋這麼難看。
她住院,難以接受到要擺出要死了的表情嗎。
“小姐,您醒了。”江叔平靜道。
不回話,不是不願意回。
關鍵這個話題真不是人可以接的。
怎麼回。
嗯,我醒了?
江長雪強忍想抽人的衝動,虛弱抿著唇,自言自語低喃道,“我上天堂了嗎?不對啊,我上天堂怎麼會見到謊話連篇滿嘴噴糞的走狗?”
江叔感覺空氣化作無數把刀,剎那間插進最脆弱的心臟裡。
有那麼一會兒他覺得可能得了心臟病。
不然為什麼疼到不能呼吸?
“小姐,您好好的。”江叔咬牙切齒,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幾個字。
我當然知道自己好好的,還用你說。
江長雪內心翻了個白眼,面上還要裝作一副深受其害的無辜樣子。
她別過頭,“你來幹什麼,出去。”
不看江叔,指著門口方向。
江叔揉了揉臉,慈愛的假面裝置上去。
“小姐,您聽我說。”
江長雪:“我不聽,我不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