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波操作結束,呂語琴開始‘洗白’江千文。
什麼不關江千文的事。
是她當年對江千文一見鍾情,是她的問題。
這話誰信?
蒼蠅不叮無縫的蛋。
要是江千文定力好,能出軌?
本質上,江千文就是個壞了根的參天大樹。
披著一層厚厚的樹皮,看起來枝繁葉茂的,實際上根都快要腐爛掉了。
五爺再次失敗了。
沒來得及做最後的動作,奉命要帶江千文喝免費咖啡的專屬人員抵達了江家。
這些人兵分兩路,一波去辦公司,一波去江宅。
人到了江宅,五爺沒出面相迎,只吩咐江叔去招待這些人,面都沒露,轉頭拄著柺杖去了二樓。
時隔新聞事件,這是五爺第二次面對他的親兒子,一條蟄伏在陰暗角落的花斑毒蛇。
數日,江千文渾身多了一股陰鬱氣息,讓人感到不喜。
“去吧,配合調查,寬大處理。”
“沒犯罪,我會幫你請律師。但如果觸及到法律,敗壞了江家的名聲,你就不配做江家人了。”
“爭點氣,別逼我把你從江家除名。”
五爺說完這句話,懶得去看江千文的反應,拄著柺棍要離開。
推開房門的一剎那,一道陰鬱沙啞的嗓音傳來。
“爸,我是你兒子。”
這話像是疑問句,又好似嘲諷句。
單單品味,過於平淡。
彷彿真的只是在述說這句話。
五爺抬起頭,良久,“我是你爸,也是五爺。”
步伐堅定,且固執。
身後,江千文自嘲扯起嘴角,自言自語,低喃不知何。
來的時候,一群老油條忐忑不安。
沒見到五爺的面,心險些提到嗓子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