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們沒有照片。”
行知眨眨眼,想了想,“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交易地點,那個地區應該有監控,調查一下,相信結果你會滿意的。”
江叔心裡那叫一個舒坦吶。
早這樣老老實實交代不就完了。
非要犟嘴!
年輕人,一點原則性業界規矩都不懂,難為只是個發行量中等偏下的小工作室了。
行知的態度轉變,使江叔得到了莫大的慰籍。
他有些飄飄然,原來在大學生臉上的視線,再度遊走到大學生的頭皮上。
一點也沒有被膈應產生的陰影。
行知也不是個善茬,搖搖一頭飄逸的頭髮。
果不其然,江叔臉色一僵,訕訕轉移了視線。
“......”江叔
一種隨時會被頭皮屑淹沒的噁心感。
“地址。”
江叔認定了大學生在軟硬兼施之下老實坦白,於是轉身欲要離開。
行知笑了。
“大叔,你要是不給我點交易的基本條件,我可不敢保證,會不會懷疑這話是空頭自票。”
這鐘虧吃了兩次,從畢業進入社會,整整吃了兩次虧。
要是在同一種錯誤上折腰三次,那他還是回家創業搞個番薯基地吧。
挖番薯送小果籃。
番薯論斤稱,一斤九五折,五斤送小鏟子,十斤送全套挖番薯工具。
江叔怒了,不可置信回過頭,鼻翼呼著熱氣,一張臉漲紅,眼睛瞪得老大,瞳孔都擴散了。
行知暗暗掰手指頭。
第五次吧。
所有開空頭支票的人,在他說這句話後,都是這副活見鬼的反應。
唉。
社會啊。
人心叵測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