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讓她見識到,什麼叫做‘牽動全域性,只為給她一個教訓’,這種扭曲的手段。
現在主動出手,又算什麼?
“嗬。”
簡先生勾了勾薄唇,放下茶盞的動作很慢,有種執著到天荒地老的漫然感。
茶杯落在落地玻璃窗沿的聲音低不可聞。
他抖了抖長且直的腿兒,邁開如豹子捕獵的步伐,渾身透著一股子運籌帷幄的強大氣場。
江長雪抬眸,乖乖的坐在輪椅上,等待男人的到來。
不知道哪裡惹得男人心情好了,那抹不常見的愉悅笑容再次展開。
她的腦袋被男人溫熱的手掌完全覆蓋,帶著薄繭的手指穿過髮間,是熟悉的刺疼煩躁感。
“......”江長雪
總有一天我烏黑亮麗綢緞般的頭髮會被你摸禿嚕皮。
壓抑久了總會找點樂子,在內心歪歪不止的她,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。
放空思想。
放空眼神。
江長雪瑞鳳眼逐漸睏倦,窩在輪椅內的小身板,也懶懶的斜靠了起來。
“寶貝猜對了,是我做的。”昏昏欲睡之餘,男人沒有預兆開口道,“寶貝很聰明,可惜聰明沒用對地方。知道嗎?如果你能把小心思花在我身上,事,容易多了。”
簡先生瞳眸飛快掠過自嘲,隨即附身在她腦袋上落下輕柔一吻。
“我很開心,從兩天前十點鐘,開心到現在。”
“這種開心會維持多久,意味著我會幫助你多少。”
“寶貝,說愛我。”
他刻意溫柔了嗓音,好似魅惑人心的海妖,瘋狂的展現魅力一面,企圖將人迷惑至死。
開心,嗎?
江長雪垂眼,手指攪弄覆蓋在腿間的毛毯。
兩天前十點鐘,那是一個錯誤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