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爺遺憾扁扁嘴,一抹變態的笑容緩緩上揚。不過他也沒閒著,死了,可不代表就能輕鬆了。有時候死了,反而能讓活人暢快。
按理說,把江千文和江千理,弄成碎片拼圖,他最佳選擇是快馬加鞭,火速離開這片修羅場的。可......不想走,就想待在案發現場!
將任性執行到底的梁爺蹲在樹林中,暗暗隱蔽身影。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微型望遠鏡,一雙黑深的眸子,饒有興致的看好戲起來。
只見遠處來了一行人,個個穿白大褂,戴白口罩的醫生。清一水的白,站在雨花臺上刺眼極了。領頭吊兒郎當的白大褂醫生,不是羅杜又是誰。
一行醫療人員踏到雨花臺頂,儘管做足了心理準備,在見到毀天滅地慘無人道不忍直視的現場,都不由嚇了一跳。江千文的屍體,好慘啊。
慘,不足以形容。
一塊塊的,頗為棘手。
唉,拼湊是個高難度技術活。
大片的血,凝固風乾在地上。他們好像看到了一隻勉強算是眼珠子的物體。
想回家。
想辭職。
這份工作太具有挑戰性了,他們是醫生,不是法醫,更不是解刨師,做不來變態行徑,看不得這種變態場面。有的心理素質差的,直接給吐了。
吐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。
吐完之後,感覺腸胃到達了巔峰,怎麼辦,隔夜飯都吐出來了,難道吐膽汁?
他們接電話,好像說要救治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。
眾醫生瞅著死的不能再死的江千文,還有滿地的身體拼圖,要不給火葬場的兄弟打個電話?
為難到他們了呢。
羅杜到底也是參與過大型解刨實驗的槓槓人物,會被這種小場面嚇到,別開國際玩笑了!嘔~嘔~媽的,老子垂死你算了。
不是說好了只把人弄死嗎?
這麼個爛攤子,你讓我怎麼接,用手還是用鏟子?!!
羅杜肺都要被氣炸了,嘔~臥槽哦,我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事情,就是答應上雨花臺。他叉著腰,抬著軟了的腳底板,來回走在雨花臺。
怎麼辦,怎麼辦?
不行,他要交給江家人辦。
羅杜還是覺得甩鍋比較適合他,掏啊掏,掏出一個手機,撥通了剛才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對,對,出問題了。”
電話那端:啥?難道是我們老大受傷了?
“啊。是啊,呸,不是,不是你們老大!是江千文!”羅杜深呼一口氣,不忍再看那些肉塊塊,粗略組織了語言能力,“你們還是上來看看吧,我們已經盡力了,真的做不到啊。”
電話那端響起一個暴跳如雷的吼聲,“你這個水貨醫生,能力不行就直說,噴我腎虛的時候怪信誓旦旦的,怎麼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了。”
“不行了吧,不行趕緊給我麻溜的滾下來。我告訴你,你就是個只會耍嘴皮子的弱雞。我就算腎虛也比你強一百八十倍,滾滾滾,給老子滾下來。”
有句我艹你大爺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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