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確定不會被打死,江長雪已經存了隨緣的念頭,除了悶哼,眼睛溢滿濃濃的諷刺。望著他的眼神,好像在說你也不過如此。
瘸腿男被刺激的滿面怒容,太陽窩的幾條青筋抽動著,手中的棍子揚的越來越高,眼珠子佈滿紅血絲,顯然打紅了眼。他瞪著江長雪,嘴裡唸唸有詞。
“知道老子厲害了嗎?骨頭還硬不硬!瞪我,瞪我啊!惹惱了老子,這筆錢他媽的不賺了,老子也要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泡酒喝,賤人。”
咔吧,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。
掉了幾顆牙,說話結巴的男人愣了愣,趕緊拉住瘸腿男,“大各,再打下去,交交不了差,咱兄弟各酒的千,還要不要了。”
“別拉老子,老子打死這賤人。”
“別別別,大各!你,你敢。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“你,你看!”
瘸腿男煩躁揮開結巴男的手,順著他指的位置探過去,臉皮突然一白,手中的棍子脫落到地上。他顫抖著手,嘴皮子動了動,連連推著結巴男。
“她,快,快去看看她還有沒有氣兒。”
結巴男無奈蹲下來,仔細查探一番,“各,還有一口氣兒,咋辦?”
“啥咋辦,趕緊,趕緊把藥塞到她嘴裡。水,去端一盆水,要冷水。”三個男人分頭去找水,只留下瘸腿男看守江長雪。
啪嗒,啪嗒,踩在青石板上的腳步聲,清晰由遠至近。瘸腿男驚喜抬頭,看到來人他拄著棍迎上前,“您,您怎麼來了?”
來人不是燕姐又是誰,一別八日,褪去往昔狼狽落魄的形象,穿著華貴,踩著八厘米的小細跟鞋,襯的一雙腿越發修長。
如果忽略臉上已經形成的皺紋,暫且調樣不過來的蠟黃膚色,依稀可以透過這幅形象氣質,找回當年說一不二鐵娘子的影子。
“她死,你也不用活了。”她話不多,直戳戳的表明態度。
瘸腿男慌了一波。“燕姐,我......您也知道,幹咱們這一行的,沒有萬無一失。失個手,這不是很正常嗎。就算出了岔子,還能為了一個賤人,毀了咱們多年的情分?”
燕姐笑了,“情分?”反問的口吻。
“你跟我談情分,我人傻,記性可不差。老孃被梁爺趕到巷子,你是第一個出面發難的。以往我都記著呢,我也沒要趕盡殺絕。但你記住一點,她,必須活著。”
燕姐冷笑連連,可不是記著嗎,趕盡殺絕是小孩子才會乾的。等她辦完這件事,收拾一個小癟三,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。
現如今正事要緊,沒時間跟他糾纏。
突然翻舊賬,瘸腿男臉色有些掛不住,小巷那是什麼地方,一塊錢也是錢,只要給錢就能成事,淪落到小巷度日,還不如一頭撞死。
他沒想到燕姐在寒冬臘月的天氣裡,待在小巷平安撐過一個月。更別說被賣到非洲,還能捲土從來,過的這般好。瘸腿男看了眼燕姐脖子上掛的寶石項鍊,眼底閃過忌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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