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沒有因此優待思甜,反而讓她更深一層認識到殘酷這個字眼的寓意。
經理不是好脾氣的人,見思甜沒有利用價值了,便連夜找個麻袋,把人裝到運送非洲的黑船上,當做廢物利用,榨乾最後價值。
到了非洲,思甜待在那邊,距離現在時間已滿一年,關於去非洲之後的資訊一概沒有。
司機站在不遠處,“按照梁爺的吩咐,想問問您的意見。”
“您是想把人買回來,安置到舊樓,還是準備送出巖德斯。”
買?
江長雪內心冷笑不已,本就是被強行掠來的,談什麼買賣,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?她心緒煩雜不已,倘若要仔細算起來,思甜過的生活反而不如她。
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,思甜這種狀況卻很正常。
她不喜歡司機這幅波瀾不驚的樣子,但無法左右別人的想法。或許她連提意見,斥責的資格都不一定有。
“以最快的速度帶回來,準備機票,安排他們父女倆從巖德斯離開吧。”江長雪有些心慌不安,這種感覺已經有一個星期,揮之不去。
只有親眼見到父女倆坐上飛離巖德斯的飛機,江長雪才能安下心。
司機眼底有絲不解,好像在說沒有價值的人為何要費那麼多功夫。不過樑爺的命令終歸沒有錯,他照辦就是了。
從非洲坐船到巖德斯需要一個月,梁爺出手,時間問題迎刃而解,直接花錢安排到例行來往非洲的飛機上,只需要兩天一夜的功夫。
這兩天江長雪焦灼成熱鍋上的螞蟻,食不下咽,一夜口腔長了好幾個火泡,連去窗邊欣賞風景的心情也蕩然無存。
一種不祥的預感瀰漫在心頭,她快要被折磨瘋了。
第三天,收到好訊息,思甜和大叔相認了,準備近期離開巖德斯。
司機給帶話,說思甜想在臨走前當面感謝她。
江長雪不欲出門,一直牢記著黑衣人的話。想讓人帶到面前,轉念一想,舊樓這種骯髒不堪的環境,思甜很有可能陷入以往回憶。
加上好長時間沒吃到大叔的燒餅。
一做道別,二當吃最後一口家鄉味道的燒餅。
此次一別,以後不一定有緣再見,終歸沒有緣由拒絕。
江長雪略略掙扎片刻,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。
吃一塹長一智,她讓司機安排車子,帶足了人手。
“我去前面,你們在這裡等著。”六個黑衣人看向司機,得到首肯沒有靠前。
江長雪理了理頭髮,踩著高跟鞋往那邊方向走。遠遠見到大叔身邊多個小姑娘,小姑娘垂頭動作熟練揉著麵糰。她近距離定睛一探,暗道可惜。
這是除了照片第二次見到思甜的模樣。
跟照片裡乖巧溫柔的小姑娘有天壤之別,不復巧笑嫣然的笑容,面板鬆弛暗黃飽經滄桑。
最突出的是臉上一道粉紅色的傷疤。
從額角劃到太陽穴,要是再往前來一點,將會戳到眼珠子。
這道傷疤足以讓人知道小姑娘經歷了怎樣的虐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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