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說什麼傻話?”
“難道沒聽說過,只有我一個人戴這張面具嗎?”
“寶貝,看來你需要深入瞭解我。”梁爺眉毛挑起,戲謔勾了勾唇。
“我的錯,下次有合適的場合,我會帶上你......還有它。”梁爺捏著面具的手在半空中晃了晃,沒一會兒把面具甩到榻上。
江長雪下意思皺眉。
他笑容淺淺,一副應對得當穩重自持的樣子。
理智告訴江長雪,應該適可而止。
可對面具不甚在意的態度......
她執拗抿嘴,一瞬不瞬凝視梁爺。
半晌,好似從茶樓橫衝直撞逃出來的狀態般,鼓足了勇氣反問道,“這張面具有什麼來歷?”說是反問,審問更貼切。
上位者不喜歡這種態度對待,梁爺也不例外。
只見他笑容收斂,臉色難堪了息。挑了挑眉,深邃沉沉的眸子浮過不悅,“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。”豁然站起來,來回在房間走動幾步。
步伐很急躁,好似在隱忍些什麼。
幾步之後,他停住這種行為,嘆息半晌解釋道,“狼面具,實際是一種身份象徵。”
“巖德斯混亂不堪,在危險的環境,不以真面目示人,是一種較為保險的自我保護方式。”
“這種方法在巖德斯司空見慣,很多人都在用,想必你也知道。”
江長雪點了點頭。
梁爺挑了挑眉,自傲道,“狼面具於現在而言無關緊要!”
“你覺得我還有帶面具的必要嗎?”
他嘲弄彎了眸,渾身散發無與倫比的自信氣場。
也對,半個巖德斯都是他的了。
江長雪總覺得梁爺厭惡那張面具,儘管隱藏的很好。
還想繼續問下去,迎面對上一雙飽含威脅的深眸,話從嗓子眼裡嚥了下去。
再不識趣就等於自找沒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