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姐上前一步,苦苦哀求道,“剛才她真的發瘋了......梁爺,你相信我,他們都看到了。”指著圍在床邊的一群人。
然而,並沒有人出來作證。
世態炎涼,牆倒眾人推,現實就是如此殘酷。
燕姐常年呆在魚龍混雜的地界,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巖德斯的生存觀了。
所以她非常迅速改口,態度真誠低頭認罪,“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我沒把她怎麼樣,我只是讓人把她按在床上。”
“以後我都不會為難她了,求求梁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。”
圍在床邊選擇束手旁觀的一群人慌了一批。
在燕姐刷苦肉計的時候,突然從角落裡站出來一個人,舉著手,態度恭敬,一臉靦腆青澀,甭管是裝的還是性格如此,看得人舒服。
“我,我親眼看見,她沒有發瘋。”
“她只是想找一個東西。”
有了人主動開頭叛變,其他人紛紛把‘事實情況’吐露了出來。
什麼燕姐仗勢欺人。
燕姐為虎作倀,平時就喜歡欺負江長雪。
諸如此類的髒水,那是一盆接著一盆。饒是燕姐這樣的老江湖,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夠了。”梁爺冷聲打斷。
這句話像是一個暫停按鈕,所有人寂靜了下來。
但觀其眾人表情,可見意猶未盡......
“遷至小巷三個月,反省己過。”
小巷。
燕姐身體涼了半截。
冬日的小巷,抬到醫院的女人,可比早上來往的路人還要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