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哈哈。”
“我十輩子都戴不了那麼多。”
男子用最禮貌的態度,窮盡語言中的精華,當利器扔過去。
梁爺眼眸一冷,手捏發黃的燒餅咯吱作響。手剛用了些力氣,便把那燒餅捏碎了。
“你該死,梁燮。”
梁燮搖搖頭,“我該死,嗯,我該死。”敷衍意味明顯。
“她是無辜的!”
梁燮再次笑開了,“梁爺,您別開玩笑了。你難道不知道梁家從來都是弱肉強食,不存在無辜一說嗎。”
他張開雙臂,擺出無害的姿態。
“我也是無辜的,梁爺,你看看我,我也是無辜的啊。”
“我無辜,你可以把梁家交給我嗎?”梁燮笑容瞬間收斂,變臉程度可謂一絕。
他手持扇子,每根扇骨竟然是用鋼鐵鍛造的薄薄貼片築造。輕輕開啟,便是數道寒芒。
梁爺不屑冷笑,“呵。”
“梁家,噁心。”
“但再噁心的東西,也輪不到你。”
這句話招惹刺激到梁燮,只見他動作迅速流暢,手中的扇骨化作數道鋒芒,四面八方朝梁爺席捲而去。
本來蜷縮在角落裡的梁爺手撐地面,一個凌空反轉就躲避掉了。
“無聊至極。”
梁爺連看都懶得看,轉身正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你想躲,不怕我把她弄死嗎?”
梁爺再邁不開一步,轉身,那雙眸子變得折射毫無機制的冷芒。
他一字一句,“你敢!”渾身氣勢猛漲,宛若黑夜中的森林霸主,冷傲又強勢。
梁燮猙獰了臉,情緒失控吼道,“時至今日,沒有我不敢做的,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