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朵兒張開細嫩的手臂,擋在了呂語琴面前。
然而......
擒賊先擒王,抓人先抓心。
在乎呂語琴這個賤人嗎?
週中震扯動嘴角,猙獰笑著。
在乎就好,要的就是空有美貌沒張眼的小姑娘,心裡在乎的人!
他用肥胖短短的手臂,把人掀到一邊。
急不可耐的拿起那個紅酒瓶,沒來得及抓住杯子,索性不抓了,一酒瓶子的紅酒,兜頭澆在呂語琴頭頂上。
“我碰,你能怎麼樣?”
倒完了紅酒,週中震脫手甩開酒瓶子.
啪的一聲,酒瓶子在地板上碎裂開來,一地的殘渣。
艾朵兒‘傷心欲絕’的目光中,一把擒住呂語琴的脖子,把人腦袋往桌子上按。
嘭嘭嘭。
連續三聲,呂語琴被按著磕了三次......
要知道桌子可是實木的,不提多堅固,總比人的腦袋硬。
“你!”
艾朵兒手指直髮抖,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。
“哼。”
週中震冷哼一聲,把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頭給捉住,加了三分力道,往自己懷裡帶。
鼻尖觸及到獨屬於少女的清新香氣,他心神一蕩,不自覺兩手抱住人。
啊啊啊!
呂語琴內心瘋了一般哀嚎。
脖子上的力道消失,她第一件事掏出鏡子。
鏡中,妝容不再,禮服凌亂,全身溼透了。盤起來的發散亂如瘋子,額頭印堂位置破了皮,腫不說,還留了血。
血痕順著鼻溝滑成三八線,醜的嚇人,狼狽的不能再狼狽。
賤人,賤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