潑我一袖口紅酒,要說法,卻連個眼神關注都沒有,愛答不理的,現在轉眼跟別人巧笑嫣然的嘚啵嘚場面話?
泥人捏得還有三分脾性呢!
週中震冷笑連連,他不是泥人,脾氣比泥人難捏多了。
“別啊,一杯紅酒怎麼夠,至少得三杯,哥們說,是不是!”
“嗚呼!”
“是啊,一杯怎麼夠!”
“呂大妹子,喝啊,爽快點。”
一桌子的人,瞬間炸開了。
他們知道陸沉喜靜,所以不敢放肆。人走了,不得找點樂子,玩點葷的啊。
眾人戲謔的目光轉向呂語琴......
這可是跟了江千文數年的情婦,也不知道滋味如何,等事情結束了,說不準還有可能......
呂語琴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,討饒道,“周大哥,三杯,也不怕玩死我。”
週中震晃了晃被紅酒潑溼,已經幹了的袖口。
“玩死的都是畜生,妹子~可別說傻話。”
呂語琴心一沉,暗道糟糕!
方才她沒注意,那杯紅酒竟然潑在週中震袖子上了。
完了。
他是出了名的衣冠禽獸。
這下呂語琴笑不出來了。
若說剛才週中震不吱聲,是怕惹惱陸沉,那麼人走了,道聲為所欲為最貼切。
都說漂亮的女孩沒有腦子,好,他作為紳士,他忍。
那呂大交際花呢。
週中震冷笑連連,他對女人寬容,只限於漂亮女人,不能惹的女人,還有他老孃。
呂語琴,算什麼東西?
給三分臉,還是看在江千文的面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