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該慶幸我比較懶。”懶得深入學習人的肢體結構。“否則我會親自教育教育你。”像昔日的孫經理,又或者語冉那樣。
一點點,慢慢的,親眼見證一個人被吞噬掉。
原本以為會迎接暴風雨的小玲,著實鬆了口氣。
抱著鞋,倔脾氣和僥倖心理又上來了。
她覺得江長雪不過是含著金湯勺的千金大小姐,即便收拾一個人,也不會有太讓人難以接受的手段。
正如她本人所說,教育。
如果小玲知道‘教育’二字背後血淋淋的代價,估計會嚇破膽吧。畢竟孫經理就是在這種折磨中,消耗掉生存希望,只想求死解脫。
不過即便不知道這背後的意義,沒多久,她也嚇破膽了。
江長雪話鋒一轉,忽然和顏悅色說,“我給你講個故事。”
依舊是我行我素,自顧自的說,“前段時間有個人,跑到我面前,想要害我,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嗎?”
小玲臉上隱約閃過不解,卻又故意裝作一副不想知道的模樣。
江長雪這次沒有立即說出來,吊足了小玲的胃口,才慢吞吞道,“我連同其他同行生意人,把她整破產了。”
破產?
小玲想笑,扯到傷口,加上嘴裡被塞了手帕,只能冷冷悶哼了聲。
從入這一行開始,她便沒有發家致富過。
想把她整破產,她也得有錢。
小玲開始有持無恐,消極對待,甚至有種光腳不怕穿鞋的囂張感。
須臾......
等待故事結尾的小玲,仰著頭,看向她。
江長雪蹙起眉毛,抿著線條優美的唇線。
似回憶,似追念。
“她沒死。”絕美的臉龐,散發著恬淡的氣質。
?
莫名其妙!
小玲好奇心消散了些,不屑翻了個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