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韓笙歡這個鮮明的例子擺在眼前,她還是知道輕重的。
但!
公道自在人心,呂語琴該得到應有的下場。
呂語琴之所以那麼肆無忌憚,主要是因為江千文的放縱。
兩者之間半斤八兩,罪責一樣,狼狽為奸。
江長雪瑞鳳眼懶懶眯起,獨自邁開清閒的步伐,在屋子裡走動兩圈,須臾,冒出這麼一句話。
“誰讓五年前,鹹芳芳的歌廣為流轉呢。”
陸沉眼皮子一抖,“江小姐的意思?”
“我也挺喜歡鹹芳芳的,要不是她沒有可塑價值,說不準會成為她的粉絲呢。”
粉,粉絲?
陸沉愣了兩秒,緩緩點頭。
嗯,粉絲好。
“我記得江千文以名譽信譽著稱,數年來沒有出現過汙點。教育道路上,永不停歇進步探索的腳步。對妻子忠貞,深情滿滿,背景清白。”
這些詞從她嘴裡念出來,陰陽怪氣的,傳在耳朵裡頗為刺的慌。
陸沉不留痕跡皺眉,細細聆聽,爭取不放過任何聰明人該懂的暗語。
“兢兢業業數十年,為教育做出巨大貢獻。嘔心瀝血,加班加點,到各國參加研討論會議,曾經還被生物學普森德夫人讚歎過。”
“普森德夫人說江千文對妻子,尤為情深。”
道‘情深’兒子,江長雪揶揄眨了眨水色眸子。
短短一段話,陸沉如撥開了雲霧,適才端起那杯茶水,輕抿一口,姿態輕鬆愜意起來。
跟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。
江長雪滿意一笑,揉了揉平緩下來的胃包,“蓄意害人,嘖嘖。我搞不懂了,一個女人,怎麼能熟悉發動機,改了剎車板呢。”
“搞不懂。”
她搖頭,越過沙發,走到一旁,抽取一張紙和一杆筆。
一手撫平紙張,細細的白皙手指和紙張的顏色一模一樣,幾乎融為一體。
她捏著筆動作極為秀氣,筆桿微動,“名譽,破。”三個字,蒼白中透著利銳氣息。
放下筆,江長雪踩著軟糯的拖鞋,晃盪著腳,一步步走出書房。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,蒼涼淡薄。
那副自信運籌帷幄的氣場,無形包裹在孱弱的身影裡。
陸沉痴了......她怎樣的女人。
他不由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。
空氣中夾雜泥土氣息,天空轟隆隆,一道驚雷劈開幕色天空。鐵鏽班班的牢門,灰敗的天花板,一個搖搖欲墜的燈泡在狹小的空間晃動。
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仰望天空,像是在等待救贖,白皙如玉的臉蛋,泛著瑩白的光芒,若隱若現,彷彿下一瞬會消失在這片空間。
咳嗽聲,空靈的嗓音,壓抑到窒息的冷凝氣氛。
黑色囚牢欄杆,純白到如水潭般的她,就是這幅玩世不恭的樣子,置生死於無物。
陸沉承認,如果不是先愛上她,一定會如同飛蛾撲火般喜歡上江長雪。
她太完美了,讓人視如珍寶,想要從此奪到這份珍寶。
陸沉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如何。
簡先生並沒有按照以往作風緊跟著,等人消失在盡頭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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