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氧氣吸入緩慢,加重身體負擔,那些平時堅持做的有氧呼吸運動等於零。
生物鐘哪裡是說改就改的,即便是簡先生,也不會貿然衝動改變反向逆行,只能徐徐圖之罷了。
唔,今晚可以回去了呢。
江長雪想著想著,酣然入夢。
氣候突然轉換,她又是怕冷的喜暖的,感覺到沒有簡先生這個大暖爐在身旁,兩腿控制不住往下劃拉。
卷吧卷吧被子,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風,只露出毛絨絨的腦袋方才罷休。
這邊,急匆匆闖進衛生間的簡先生,抽出一張紙,把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攤開到紙上。
葉脈脈絡,死結。
簡先生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深深暴怒。
那是面對挑釁者,流淌在血液裡,與生俱來的想要反擊的嗜血戾氣。
與表情不相符,他謹慎而一絲不苟的摳弄著死結。
手指指甲不厭其煩,一遍遍輕輕劃拉。
終於開啟,放到水池底下,用沐浴露搓揉。
直到沖洗的乾乾淨淨,露出本來的顏色,復又按照記憶中的樣子重新打回去。
是的,打回去。
不多時,一個......嶄新的死結新鮮出爐。
′Д`)
可以說很執著了。
看到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結節,簡先生嘴角輕輕勾起,顯然對這幅作品很滿意。
把死結放到鏡子邊,視線轉移到那張紙上,靜靜躺著的葉脈脈絡。心情好轉而勾起的嘴角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回......往下拉。
臉色逐漸變黑,嘴角不斷往下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