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長雪睡了十個多小時,在傍晚接近八點二十分的時候才算悠悠清醒。
緩緩睜開溼漉漉的瑞鳳眼,迷濛懵懂望著天花板,好一會兒才回憶起來這是在哪裡。
哦,對。
昨晚篝火晚會來著。
好像凌晨四點多才躺到床上。
唔,熬夜後勁上來了。
腦袋昏沉如漿糊,睡了一天沒喝水,嗓子發癢想吐。
江長雪耷拉疲倦的眼瞼,睜到一半停了下來。
該起床了,想上廁所。
她撐著痠軟的身體靠在床頭,氣血回流,腳趾頭都是麻麻的。
一陣眩目,種種身體難受,讓江長雪不能忍,企圖倒頭就睡。
觀了一陣兒的簡先生瞳子劃過溺色,嘴角勾了勾,“起來,吃飯。”接住軟泥般的寶貝,趁勢放到自己懷裡。
江長雪感覺下沉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臂彎扶住,後腰貼上小暖爐般的胸膛。
這股熱度傳到身上,手腳血液回流,感覺又活過來了。
想起床上廁所,可還是想睡......
“做燒烤給你吃。”
燒烤啊,可以考慮犧牲一下。
“再來一份番茄鮮蝦湯。”
鮮蝦湯啊,有一個多星期沒吃了呢。
“銀耳紅棗湯,糯米藕。”
甜食,甜食好啊,補血開胃,正好她快到月經期了。
江長雪的瞌睡蟲成功被趕跑,美眸漸漸恢復清明,耳朵悄悄豎起來,等著新一輪的‘好處’。
......
快,你繼續,我聽著呢。
......
咋不說了。
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。
故意攪亂我的睡意,看給的好處差不多了,及時收手。
奸詐小人,無恥淫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