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一切,嘴角似笑非笑,下了床,脊背挺直走到窗前,背對她,等待她的答案。
硃紅色鐵門外,一群黑衣人將房子圍成幾圈。
密不透風,嚴陣以待。
其中不乏身穿便衣的,全都是虎背熊腰,健碩雄壯。
不難看出其戰鬥力。
而這一群人中最突出的,實屬被綁起來的鹹芳芳。
手指粗的麻繩,全身被綁成了蠶蛹,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氣的份。
簡先生眸子銳利眯起,深深的執念和掌控欲攀附在骨血裡,聲音冷硬,故意雲淡風輕說,“想好了嗎。”
不答應的話,這個人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。
沒有價值的人,呵。
畢竟我是冒著被江家圍攻,10失去你的風險做賭注吶,千萬別讓我失望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
得到滿意的答案,簡先生把內心深處的谷欠望藏起來,轉身眉眼乾淨透徹,清雅俊逸的臉龐,線條柔和,矜貴點了點頭,“好,我們休息吧。”
“好。”
兩次乖乖聽他的話,讓他心情愉悅,也不吝嗇說,“有需要幫助就提,在觸動原則底線下,我會盡可能幫助你。”
“好。”
簡先生低低一笑,背在身後的手指抖了兩次,邁開步伐,將人重新攬入懷中。
“我陪你。”
就這樣,他把下巴放在江長雪發頂上,手穿過她的脖頸,心甘情願,甘之如飴當人肉軟枕。
天越來越冷了,簡先生自帶熱氣,抱在懷裡別提多舒服了。
江長雪舒慰闔上眼瞼,長時間形成的生物鐘,已經擊潰她心理戰線。
午後不睡覺,會昏沉半下午。
又是一個‘愉快’的午時。
鹹芳芳,自求多福。
幫了一次,不會有第二次。
希望你能撐到把三種我想要的交託出來,不枉費我犧牲尊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