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仇不報非君子,她小心眼慣了,最喜歡落井下石。這麼有趣的事,難得的機會,為什麼不去欣賞一下他們羞憤的模樣,調侃他們的能力。
機不可失時不再來,江長雪當機立斷,叫上一夥人,帶椅子,瓜子,水果,點心。
雄赳赳,氣昂昂,架勢頗大的去了。
“......”全叔
親疏有分,在他眼裡,只有兩個主人。
那抹無法忽視的興奮......咳咳,一個女孩,能有多大殺傷力,男人嘛,審視適度,哪能跟女孩子一般計較。
“你們幾個,把摺疊茶几架過去。”
全叔絕對不會承認看不上於達。
咳咳,低調,低調。
江長雪到跑馬場,簡先生還在一圈一圈的御馬。
至於於達和那幫子流氓兄弟,統統跪在草地上,腰板挺得筆直筆直,跟個竹筍似的。
看的人心情無端的好,胸口無端的一鬆,感覺胃口都好了些呢。
“過來過來,把東西架著。”
江長雪招呼女傭把東西統統放到東角,於達跪著的方向。
“......”眾人
幾個人瞬間繃直了身體,僵硬著張臉,一個個拳頭握緊。
呵呵。
江長雪嘲諷一笑,興致勃勃操控輪椅,坐在茶几邊,悠哉悠哉望著烈陽,有一口沒一口吃著葡萄,別提多愜意了。
生活如此多嬌。
舒坦。
於達臉色黑如炭煤,拳頭捏的嘎嘣作響。
這麼一來,他們都在跪江長雪。
男兒膝下有黃金,他們跪簡先生,憑什麼跪她!
顯而易見,上樑不正下樑歪,於達是這個憋悶樣,他的一幫子兄弟也是這個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