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,睚眥必報,賊喜歡內心記小黑賬。
而且生性冷厲,誰都不能保證簡先生笑的時候,心情是愉快的。
可憐週中震還以為事情翻篇,雨過天晴。
可笑至極。
簡先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自討苦吃,因為他也被江憐兒膈應到了。
儘管如遭雷擊,還是維持了最後一絲臉面。
“你想做什麼?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‘目的’兩個字用的恰到好處。
江憐兒滿心憋屈,不是說替她做主嗎?
到底還是知道能幫她的只有簡先生,不敢輕易得罪,只能忍住噴湧的怒意,梗著脖子尖聲說,“我要到警察局,告他傷人。”
手指往左手邊一戳,指向週中震。
“......”週中震
不翻篇了嗎?這女人究竟想幹嘛?
難道是政敵派來的奸細?還是說和他有仇。
顯然江憐兒的做派,只能被他歸類於‘賤人’,‘女支女’行當,因此,打兩下調教一下是應該的。
這麼反常,必定有問題。
週中震又氣又惱,低悶道,“你到底是誰!簡先生,我們可是‘交流’好了的,你也不希望橫生枝節吧。”話題轉移的相當巧妙。
抖腳的簡先生一默,居高臨下瞥了眼江憐兒,疑惑道,“我有說要幫你了嗎?”說著,雙眼無辜眨啊眨,竟有幾分江長雪的偽面作態。
江憐兒不可置信瞪大眼,“是你說的啊,你不能說話不算數,我姐姐,你認識我姐姐,你說!你說我可以走出元年。”激動的,語無倫次起來。
他薄唇勾起一抹淡笑,寒涼絕情的臉龐,恍若凍結的冰。
“那你走唄。”
可以說是正大光明耍無賴了。
江憐兒雙目漲紅,搖搖頭,瘋了般嘶吼,“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!我沒有利用價值了,你就這麼做嗎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