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邊嘈雜的聲音,沒有打亂她的思緒,手依舊穩,從腹部拋開皮,兩隻纖柔的手指捏住前後兩肢,刀鋒一轉,很輕巧的撥開了皮。
她雙眼緊緊盯著顯微鏡,一眨不眨,手中動作優雅穩當,剝開前肢,不去看,用手摸到一個吸管,插入儀器中,屏息等待。
一分鐘,碩大老鼠腹肌變得腫脹。
這時江長雪才卸掉手套,意猶未盡,拿起筆記錄觀察。
不知不覺中,眾人看了她半個小時,自己的理論實踐還沒有開始。
所有人如遭電擊,短暫的僵硬,瞬間各自忙活起來。
剝皮,是最簡單的一步。
可控觀察的,也只是表皮層。
最需要觀察的五臟六腑,才剛剛開始。
季賽九十分鐘,當鈴聲響起,別的教學樓或輕鬆,或洩氣的出來,具都看到一副別開生面的場景。
身穿潔白大褂生物學考試的學子,一個個手裡拎著黑袋子,臉色蠟黃,慘白,雙眼紅血絲,你攙扶著我,我攙扶著你,腿打飄似的,走路姿勢尤為怪異。
“嘔!”
咦......嫌棄......
“一個大男人,解刨小動物,吐成這樣?心理承受能力,也太低了吧。”
男生捂著嘴,提溜著黑袋子,正想說什麼,餘光不經意瞥到一抹潔白的身影,嚇得連滾帶爬往遠處逃。
其餘人一樣反應。
懵逼狀態的其他學子。
(o_o)??
“嚶嚶嚶......”一位一米八二的大老爺們,腳一軟,躲在花壇邊哭起來,別提多辣眼睛。
臥槽!光天化日啊,郎朗乾坤啊,你一男人,你說,你,你也太沒出息了吧。
見過老鼠被吹起來嗎?骨肉分離,五臟六腑被擺成各種姿勢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