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楚瞳孔收縮,手指無意識攥緊,花瓶是王珈升帶著陳嫂去拍賣會拍的,事後送給了陳嫂,陳嫂尤為喜愛,珍惜的,她碰都碰不得。
“當天晚上臨睡前不忘特意吩咐別墅的女傭,再檢查一遍地毯,別有碎渣子,最後整棟別墅的地毯都換了,要說臥室裡的地毯,才鋪了幾天,可惜了。”
要是那些女殺手聽到這些話,指不定得慪氣成啥樣呢。
白玫瑰,價值三千萬的古董花瓶......
三千萬的花瓶!
難道......陳嫂真的不想得到賬戶了?甘心放棄了?
“我走了,你保重,也許有一天,王家全部死光光,我會來探望探望你,望你節哀,不過前提是你得活著,萬一漏掉了某個死訊,得不償失了。”
江長雪揚起溫柔的笑意,漆黑死寂的眸子,像是陰暗處蟄伏的毒蛇,吐著冷冰冰的蛇信子,等待獵物,一招出擊斃命。
要好好活著呀,餘生勞碌改勞,在屈辱中被人淡忘。
或許她來的興致,會看看這位昔日風光無限的貴婦人。
陳常楚倏忽片刻,猛地站起來,像只壁虎似的緊緊趴在玻璃上,對上面掛著的對講機大吼,“你想做什麼!你瘋了嗎?”
她瘋了?
遭受背叛,長達數個小時的無麻醉整形換臉,嗓子被毒的沙啞破敗,丈夫逼離婚,使計賤賣到元年的時候她就瘋了。
在紅燈區暗無天日的歲月裡,咯吱咯吱響個不停的床上,遙望唯一干淨的月光,她就瘋了。
鐵鏈束縛雙手雙腳,躺在骯髒汙臭的爛泥上,狗一樣趴在地上,喝著下水道的水,獲取生存機會的時候她就瘋了。
恨入骨髓,如影隨形。
為什麼一次次拋棄我,把我當做棄子。
我媽媽為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玩意鋪路,披荊斬棘,得到了什麼?驕傲如她,怎麼能被病痛折磨至死。
“不許你動他!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動他,我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江長雪噗笑,她早就生不如死了。
“你狼心狗肺,那是你親表哥,你怎麼能這麼做。”
她冷笑,瑞鳳眼不帶感情,死寂麻木的兇惡,滔天嗜血殺意。
血脈關係的親人?
“陳常楚,你太自私!對我下手的時候,怎麼沒顧念過血緣親情。”
“還要謝謝你的建議,不然我哪有這折磨人的手段。”
“我會先弄死表哥,找野狗咬他的屍體,血肉模糊,最好只剩骨頭,直接送到火葬場火化,骨灰扔到你監獄裡的衛生間怎麼樣,說不準真的可以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江長雪興致勃勃,雙手摩擦,卷長的睫毛眨啊眨,雙眼溼漉漉的,泛著純潔清澈的光芒,無辜的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。
“你,你是個魔鬼!”
陳常楚崩潰,使勁拍打防彈玻璃,胯骨撞著大理石桌面都沒覺得疼。
“啊啊啊啊!你不能這麼做!”
她冷嗤,“這是您的建議,做小輩的,哪有不聽的道理,您放心,第一個就把表哥送過來。”
“想表哥了,去廁所看看,不好嗎?”看似體貼詢問,實則冷酷又殘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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