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吉小小哽咽嗷嗚,趴在車內地毯上,埋著腦袋不吭聲了。
它不要面子了呀。
當輪椅進入大廳,嗅到熟悉的味道,心臟猛地一縮,這算是家的歸屬感嗎?
江長雪扣弄扶手,嘴角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。
“江小姐中午需要給麻吉點餐嗎?”
不知道何時,女傭悄悄跟在後頭說道。
“照舊吧。”
她意興闌珊,懶懶抬弄手指,點向二樓方向,後者推她上了電梯。
一如被抓的那天下午,山竹,醜橘,烏梅,隨意擺放在桌面上,水果拼盤不知道擱置在哪個角落。
進了房門,沒等她反應,輪椅被大力推進去,門咯噔一下關閉了。
江長雪不明所以,握住門把手轉動,開了?
“......”她還以為簡先生也是隻蛇精病。
簡先生還未走遠,聽到動靜轉過頭。
可能今天風大,柔順的發被吹的亂蓬蓬的,墨髮毛茸茸的,散亂在臉頰和下顎,似可憐兮兮未經打理的洋娃娃,如鵪鶉般縮著脖子。
清澈見底的眸子,寫滿無助迷茫,瞪的圓溜溜,真乃是一瞥一笑,皆是撩撥心絃。
忽略身體本能反應,他笑意淺淺,抬了抬下巴,問道,“有事?”
“沒。”
小腦袋受到驚嚇般刺溜一下縮了回去。
簡先生握住樓梯扶手,手指泛白,隱忍著些什麼,倨傲又冷淡。
下了樓,女傭和簡先生湊巧碰到。
“簡先生有吩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