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江長雪揉揉發酸的雙眼,懶懶坐直身體。
臥室的窗戶被重新安裝好,若不是見到昨夜不小心踢飛出一米遠的拖鞋,她還以為是夢遊。
洗漱好下樓,看到桌子上換了口味的蛋包飯,內心是抗拒的。
不想接受這種討好方式,特別是昨晚過後。
誰還不會做點飯呢,江長雪快刀斬亂麻,不多時,一盤炒青菜,加上一碗熱騰騰的紅豆粥上場了。
大早上吃蛋包飯,油膩還不容易消化,喝粥多好啊,還不用承情。
簡先生從她無視那盤蛋包飯的時候就變了臉色,廚房噼裡啪啦一陣,敏銳的嗅覺在這一刻不佔任何優勢,反而增添了不少煩惱。
光聞不可以吃,也是一種痛苦,比如她。
腦子裡閃過什麼極重要的事,嗖的一下消失不見。
江長雪看到直勾勾注視碗的他,喝粥的動作慢了下去,沒一會兒道,“煲了兩份,自己去盛。”
不是她心軟,試想過被一道不可忽視的森冷目光注視下進食嗎?
簡先生甩開思緒,端著碗往廚房走,沒半點含糊。
有福利不吃智商不過百。
這幾日,雲霧山的雨連綿不斷,清晨醒來地面潮溼,顯然晚上悄然無息下了雨。
下過雨的山上,白霧沒淡,只是漂浮在上空的霧轉換為地面。
明亮的天空劃過一道刺眼的光線,噼啪一個震雷爆破,雨水如瓢潑般落下。
江長雪半躺在休閒塌上,腿間蓋一個薄毯,懶懶把玩那塊跟隨近半年的游魚和田玉佩,純淨細膩的光澤觸感把玩起來倒也有趣。
薄薄小小片玉佩在那雙手裡翻轉來回折騰,每當快要掉落的時候總會被撈起來。
她執起玉佩下端,在那模糊的玻璃上,跟著水痕滑動,到接不上的時候,自己把自己逗樂,笑的前呼後擁,毫無形象摔倒在塌。
有趣,當真好玩。
鬱氣消散了些許,江長雪赤腳走到書桌前,將宣紙鋪平壓好,慢悠悠研磨。
簡先生坐在另一端觀看前院風景,這次手裡空蕩蕩的,長陪伴那雙骨節分明手的書籍失了寵。
餘光可以看到那雙比和田玉還細膩的赤足,粉嫩修剪乾淨的腳趾,想要把玩的心思壓都壓不住。
簡先生喉結性感滾動,沙啞嗓子說,“要畫什麼,需要研磨嗎?”
江長雪只輕輕嗯了一聲,轉到另一側清洗毛筆。
專門繪畫的毛筆很貴,越是貴的毛筆越需要愛護,光是畫前就有很多道程式,昂貴的保養品浸泡,再用純棉毛巾擦拭,這隻僅僅是用前,何其繁瑣。
要不是真真愛這墨畫,她哪會用餘下時間專研。
靈感來的快去的也快,像條無法捕捉的小尾巴,長了飛貓腿兒似的捉都捉不住。
江長雪輕咬唇瓣,一雙剪水雙瞳蕩起異樣的神色,很嫵媚,很嬌柔。
實際上......她想拽住簡先生的領口,把人摔到樓下,再狠狠踹上幾腳。
沒眼色,速度不能放快些?
當然這也只是想想,簡先生的厲害她已經見識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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