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的兩處風景優美的茶樓冒起濃濃煙霧，隨著時間推移不僅沒有淡化，反而越來越濃，透過煙霧什麼都看不清。
簡先生抱江長雪的姿勢很尷尬，攔腰抱起抗在肩頭，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抱小孩的姿勢，手託著敏感部位。
“......”江長雪
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，自己沒有殘廢。
“簡先生......”
“噓，閉嘴，禁聲。”
要不是看他嚴肅認真的樣子，她還真以為這傢伙是在耍流氓呢。
專注於情況的簡先生身體倏然緊繃，三兩步閃到一個角落裡躲起來。
色彩的燈透過白霧照射出一個方向，腳步聲由遠變近。
一群人都帶著口罩，看不清臉，其中有個很熟悉身影，放佛在哪裡見過。
江長雪眼底一泠，手指，那手指上的薄薄繭子，是常年彈琴才會形成的。
“簡先生攻擊琴師，三點鐘方向。”
簡先生立刻一刀子甩過去，扯開土綠色扔到腳邊，閉眼啪啪啪就是幾槍。
江長雪努力瞪大眼，也只是看到白茫茫的一片，感受胸膛因運動劇烈起伏的顫抖。
簡先生腳步穩重堅定，幾個飛跳跑出了白霧區。
“中了一槍，百分之五十的機率死亡，百分之十的機率逃脫，百分之二十三的機率重傷，百分之十七點九的機率半殘。”
江長雪撇了撇嘴，今天真他媽狼狽。
兩人往酒店方向走，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。
“簡先生認為是誰做的？”江長雪淺笑，單手扶住胸口深呼吸。
簡先生面不改色，“王，安，格列夫。”
“你有答案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巧，我也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