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那些機關算盡,拼的頭破血流的世家傻眼,她就開心,想笑。
江長雪捂住嘴,省的裂開的弧度讓簡先生看到。
咳咳,能金蟬脫殼把陳薇薇三人搞到這個地步,也不失為美事一樁。
人在這座冰冷的城市如螻蟻存活,早九晚五都是幸運,每個人不管是灑脫也好,遊戲人間也罷,身上的都會揹負一個龜殼,它會隨著時間的沉澱越來越重,牽扯更多。
曾幾何時她為了劉申拋棄家族使命,也是這芸芸眾生中的螻蟻。
簡先生是灑脫的,他也是上天的寵兒。
他即使被人拋棄在孤島上,但是數年磨一劍,一劍亮出驚世間。
原以為他是很麻煩,不能教化的野人,可他的智商超乎人類的想象。
他就像是一朵高嶺之花,高智商,非人類,渾身的倨傲如刺蝟不可觸碰。
出生不好不能怪別人,他用了數年的野人生活撕開虛偽表面,活出了自己,做出了常人窮其一生都無法到達的地步。
江長雪雙眼空洞望著飛逝的景『色』,突然她看到了馬老師,那個被溫興用暴力摧毀的女人。
“停車!”
謝星辰慌忙剎車,車子一個鏗鏘停車。
“小姐?”謝星辰看了後車鏡堪堪親吻車尾的車子,嚥了口口水。
差點,差點他就出事故了。
“簡先生,我要下車!”
江長雪目光堅定看著那個門牌,把側邊的手槍放到腿上。
這家酒吧叫‘元年’,裡面的人形形『色』『色』,是有錢人消遣場所。
馬老師怎麼會來這?酒吧有個變態規定,有身份的人可以任意帶走沒身份的人。
沒有權勢在這裡都是公主少爺,進去後會簽訂一條協議,協議大致內容說的是泯滅人權的事。
沒身份的人提供服務,相應會給不同的報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