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~~赫~~”姜羽根本無法掙脫捆綁蕭信澤控制的樹藤,因為脖子間的力度越來越大,只能艱難的赫赫聲。
蕭琴看到蕭信澤說殺就殺,她也不由大驚道:“如果你殺了他,主上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蕭信澤聽到蕭琴的話,控制樹藤的力度不由鬆了下來,姜羽瞬間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上了岸,大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。
蕭琴道:“我剛才和你說了,他製作的丹藥絕對堪比高階丹藥,而且可以量產。”
蕭信澤聽到“量產”這兩個字,眼皮一跳,有點不通道:“真的假的。”
“真的。”蕭琴說道,她是知道後來姜羽從山南郡煉藥師公會回來就拿到了不少生命藥丸,所以說的很是肯定。
蕭信澤想了想,臉色又浮現了狠色,他對蕭琴道:“說不定這小子只是機緣巧合煉製出了這種丹藥,只因為這個就讓你嫁給他,這風險太大了,與其這樣我更願意讓你嫁給項東庭,一個項家未來之主的價值一定要比一種能量產的丹藥高,我相信就算你父親和你爺爺也會贊同我的選擇。”
蕭琴聽了卻是慘然一笑道:“果然,我在你們眼裡只是籌碼嗎?”蕭琴這麼努力,這麼堅持,就想證明自己是有用的,而且不輸給任何的男人,就是不想被家族所束縛,可是到頭來她依舊只是一個蕭家增強勢力的棋子。
聽到蕭琴這番話,蕭信澤眼裡的狠色也消了不少,他無奈的對蕭琴說道:“既然生在蕭家,那麼蕭家的利益就是第一位,別說是你,就算你父親,你爺爺,甚至是我,只要是蕭家的直系親屬哪一個不是蕭家的籌碼?”
聽到蕭信澤的話,蕭琴也知道他說的並沒有錯,嘆了口氣她又道:“四叔,你放了他把,不然主上那邊...”
蕭信澤卻冷哼一聲打斷他道:“你是覺得四叔好糊弄嗎?你要是見過主上你怎麼還可能帶著這小子來這裡?”
蕭琴被蕭琴問的啞口無言,姜羽緩過氣來也沒閒著,腦袋裡一直轉著自救的法子,見蕭信澤又看向了自己,對他道:“小子,你千不該萬不該沾惹上琴兒,你以為你是誰?哼!”
說著就要控制著樹藤纏死姜羽,而蕭琴在這時雙手也騰起了金色的火焰,不知道為什麼他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了兩人似戰非戰,似和非和的種種畫面。
“等一下!”姜羽在這個時候大吼了一聲,讓蕭琴和蕭信澤都不由看向了他,蕭信澤更是戲謔道:“怎麼?你是想主動放棄琴兒了嗎?如果你說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見琴兒一面的話,我就放了你怎麼樣?”
姜羽聽了蕭信澤的話只想給他兩口口水,如果剛才蕭琴不說她發誓的話他肯定二話不說立馬就答應了,可問題事已至此,姜羽就不信蕭信澤會放過他,就算他現在答應讓他走,但是蕭家肯定也會暗中讓人追殺他,一個家族的名聲不容任何人汙衊,何況姜羽還被坐實了。
所以他嘿嘿朝著蕭信澤笑了兩聲,隨口掰道:“蕭叔叔,我之前不就和你說我和琴兒已經發誓不離不棄了,您讓我放棄琴兒,我不就成了一個不仁不義的人了嗎。”
“恩?”蕭信澤沒想到姜羽竟然不上當,他看了一眼蕭琴聽了姜羽的話後臉上的神情不斷的變化著,就知道剛才自己真是多此一舉,早知道還如不給姜羽說話的機會,想到這裡,一抬指頭,纏繞在姜羽身上的樹藤,猛的發力,姜羽還沒來得及就又被勒住了脖子,只能發出“赫赫”聲音。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蕭琴以為姜羽會在蕭信澤問他的時候說放棄自己,可是沒想到姜羽竟然會說出這番話,這讓蕭琴的內心悸動了一下,腦子裡全是姜羽的那句“不離不棄”。
看著臉色已經開始泛紅的姜羽,蕭琴雙手舞動,只見一隻金色火鳥從她雙手中浮現,然後鳴叫了一聲直接衝著蕭信澤衝去,聽到火鳥的鳴叫,蕭信澤面色一變,他真沒想到蕭琴竟然為了姜羽敢對他出手,好在他修為比蕭琴高了好幾階,分神一個光盾術就阻擋住了蕭琴釋放的火鳥,但是這一分神卻讓捆綁姜羽的樹藤鬆了許多,姜羽撐著這空擋大口大口的吸著空間,然後咳嗽著說道:“咳咳,咳咳,蕭叔叔我能證明我的價值不比項東庭小。”
“恩?”本來想要繼續絞死姜羽的蕭信澤聽到他這麼說,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,再看到蕭琴手上已經又舞起了兩隻火鳥,他更擔心現在他親手殺了姜羽,會不會讓蕭琴恨上自己,有了這個想法,蕭信澤就對姜羽道:“你能用什麼證明。”
姜羽這時依舊喘著氣道:“如果我還能煉製出另一種堪比高階的丹藥,蕭,蕭叔叔你能不能放我一馬?”
“哦?”蕭信澤有點驚訝的看了姜羽一眼,然後道:“你是說你還能煉製出另外一種丹藥?”
“是的。”姜羽點頭道。
蕭信澤聽後皺了皺眉,道:“如果真的如你所言,我可以考慮考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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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,真的,比真金還真,只要給我足夠的藥材。”姜羽小雞吃米的點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