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紅潤的唇瓣,啞聲輕笑著搖頭,“有了霍少,我還哪兒會對別的男人有興趣。”
“是麼。”
對上她迷離的眸子,霍深冷冷扯了扯唇。
這話,也就是逢場作戲的說辭,他自然是不信。
安小晚骨子裡就不正經,他比誰都清楚,她就是個讓男人看了都想佔有的女人。所以,做情人,剛剛好。
他一把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,目光定格在她腰間的疤痕,眼神微深。
然後,滔天的怒火都化為對她身體的佔有。
沒有絲毫的憐惜。
……
夜晚的別墅內,清冷極了。
安小晚醒過來,看著冰冷的床畔,眼神平靜的披上睡袍起身。
房間裡,只剩她一個人。
她就像是他閒來無事想起的寵物,逗弄完,不加逗留,就利落走人。
安小晚對這樣的待遇早已有所料想,但此時不知怎麼,還是覺得有點憋悶。
為了報仇,為了錢,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。
欲戴皇冠,必承其重。
她閉了閉眼,彎腰翻出床頭櫃裡的避孕藥,拿起早已放冷的水。
將藥片果斷喝下。
感覺到液體順著喉嚨流入身體,她在漆黑而冷寂的房間裡,安靜地坐下。
——
幾日之後,就是夏朵的生日宴了。
安小晚精心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,並且提前給霍深報備了行蹤。
當天晚上,一套禮服被送到她手中,司機和車也早早候在了門外。
夏朵的生日宴舉辦得很盛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