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傢伙看他這個意思,頓時也就明白了。
這個前輩是300年前的人,鬼知道,300年前他到底有沒有本家,說不定就只剩他一個人的呢。
過了這麼久,估計連就連他自己都忘自家在哪了。
要他去刨祖墳,刨個鬼呀。
但是就這麼大傢伙沉默的不說話,乾坐在這裡也根本起不上任何的作用呀,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推遲著。
似乎誰能夠做得越久越沉不住氣誰就贏了。
但是他們這一群只不過活了六七十歲的小孩子,又怎麼可能是那活了300多年的老怪物的對手呢。
終於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坐不住了。
只見老婆婆站起身子。
臉朝著木的方向。
“畢竟這件事情如此重大,清冊到我們整個蕭家,所以這件事我們幾個人也做不了主,還請前輩恕罪,勞煩我們回去商議一下。”
既然對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,木也沒有咄咄逼人。
喝了口茶。
或許對於他來說很難理解為,為什麼他們會將自己的那一些老人,看待的如此之重。
他從來就沒有過這個念頭。
對於他來說,活人永遠都比死人要重要得多。
不管那個人曾經是多麼的厲害,又或者說是多麼的慈善邪惡。
到最後也都是要爛到泥裡的。
而且他也是非常不明白,為什麼只不過是一群300多年前的人罷了,挖出來就挖出來唄,到底有什麼不捨得的呢?
他從來就沒有感受過家族裡面的愛,也沒有家族裡面的人會關注他,所以他也沒有那份的情感。
只是一個人罷了。
走了就走了。
根本什麼都沒有。
如果要說恨的話,說不定現在讓他回想起來,還會再增添那麼一兩分。
沒過多久,這一群人便也就離開了。
木將自己的茶喝完之後,並也起步,離開那裡。
只不過當他回到柳楊的住所時,卻發現柳楊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他摸了摸床鋪的溫度已經涼了好一會,似乎很早就走了。
他要走去哪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