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你很榮幸的成為了他們的眼睛。
又或者說是一條狗。
可狗會叫,你卻不能,因為隨之而來的就是鞭子抽打。
身體上盡是遍體鱗傷,可他們卻並不需要為你感到多麼的惋惜。
若是連這種傷害都抵擋不了的人,又如何能夠成為他們的少家長。
之後手中的鞭子走了。
而整個黑暗暗的小屋當中、冰冰涼涼的荒地之上,只留下身材瘦小的身影,在微微的蜷縮的身體。
一雙亮亮的眸子,蜷縮在兩隻瘦小的雙臂之下。
看著他們離開,咬著自己嘴唇。
渾然不覺血已經從他的唇角,嚶嚶地流了下來。
這種傷勢對他來說比起身上的傷,簡直輕如鴻毛。
若要問一個人有多麼大的實力,那你得了解他的過去,又會是多麼的黑暗。
司明的眼睛一直盯著某一處,在柳楊的這個方向看起來,似乎並沒有在刻意的盯著某樣東西。
就好像是陷入了回憶當中。
“所以說,他的過去非常的陰暗,以至於培養成了現在的人格。”
柳楊看司明並沒有任何反應。
“那為什麼,他不去說呢。”
木如果他是少家長的話。
這麼受到欺凌,一定會有人替他主持公道啊。
司明冷冷的笑了一聲。
那種冷並不是冰冷。
而是冰涼。
涼到了內心、血液、骨子裡。
若是沒有人默許他們又怎敢如此,怎麼狂妄。
若是連被人欺負了都還擊不了。
他該如何成為家族的少家長,帶領家族在這歷史的洪流中走下去。
人們只是會更加的恥笑他罷了。
莫非以後家族受到欺凌了,也需要向他人尋求幫助。
難不成向敵人跪在地上哀頭的請求著?
市民還記得當初那群坐在高高的太師椅上,大殿堂前。
無數人的目光,匯聚在大堂中央那個跪在地上面的瘦弱少年。
根本就沒有人去詢問他的傷勢。
也沒人關心他疼不疼。
只有他注意到,那瘦弱少年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著。
眼前的事情,超出他所經歷的太多了。
固然他是少家長,可是卻有人忽略了他也只是一隻孩子。
強者看待人的目光,只有三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