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後還不劉洋覺得自己有些渴了,想轉身倒杯水,才發現那位站在門口,等候多時的‘陌生人’。
“是你。”柳楊詫異的看向他。
柳楊沒有想到的是,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,竟然就是一直服侍他的僕人。
那人盯著他看了幾眼,也沒有說話,而是將自己手中端的藥爐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喝。”冷冷的開口。
柳楊不知道是忌憚於她,還是內心之中對他有些害怕。
自己身上的傷,無一不是拜他所賜。
可是現在那位傷了他的那個人,現在卻又決定救他。
柳楊也有些看不清了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我發現你與平常的僕人有些不一樣。”
這個結論是柳楊經過許久的時間,推斷出來的。
如果說平常的僕人就是一個個沒有靈魂的傀儡木偶一樣,那麼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僕人,這還有他自己的意識。
能知道自己做什麼,甚至能夠不用聽從主人的命令。
但是他卻好像沒有聽到柳楊的話一樣。
而是再一次開了口。
“喝藥。”這一次柳楊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加重了語氣。
柳楊想了想,如果自己和他打的話,完全不是他的對手,更何況自己身上又受了傷。
所以決定先把藥給喝了,倒也不害怕對方會害他。
像他現在這樣的情況,別人說是他了,哪怕是個三歲小孩過來都能輕鬆地把他給打倒。
將桌上放著的藥爐,咕嚕咕嚕的喝了個精光。
“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?”柳楊看著他,眼神死死的盯住。
那個人也這樣看的柳楊,兩個人不知道相互看到多長的時間,到最後,那人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我叫司明。”聲音非常的清冷,與木的冷相比,則有些不同。
如果說木的冷,則是讓人感到壓迫,害怕到了骨子裡面。
那麼司明的冷,主要是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。
“司明。”劉洋唸了念這個名字。
忽然之間,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似的,但是現在讓他想的話,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。
隱隱之間覺得有些而熟,好像是誰經常在自己的耳邊唸叨著。
“我是最早一批的趕屍匠,也是你那群朋友們的先祖。”
“也是將木送到鏡子世界裡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