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個人終於安安靜靜的坐在了椅子前。
其實就算老者他們不想做也沒有辦法。
除了他們坐的地方還沒有老鼠,大堂裡面那可遍佈都是。
甚至都有一大堆的在桌子上瞪大紅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們。
時不時的在他們腿上跑兩圈,跳兩下子。
“我現在總算知道你是個什麼玩意兒。”
老者眯起眼睛看著他,一臉的陰鬱。
“原來是隻耗子精呀!”
或許是熱情耗子察覺到了她語氣中的不善。
在他的身上蹦上了兩隻。
“還叫,還叫,你再叫一次!我連那隻大的,都能它踢死,還怕你們不成!”
老者一個眼神一瞪,身子在一抖,一踹。
那兩隻耗子不知道飛到哪裡。
老者得意洋洋的笑道。
結果沒注意讓一個小耗子給咬了一口。
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,還發出了狼叫。
老人淡淡地說道。
“我們沒有什麼惡意,只想讓他放人罷了。”
“放人?憑什麼放那傢伙,你知不知道那傢伙以前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“沒把他給殺死,關在裡面算給他面子了。”
老者恨恨的說道。
“他本非善人,做出那些事也實所應當,如果不做,那他就對不起你們給的惡名了,那他就不是妖,而是人了。”老人淡淡地開口。
“哎呦,這話說的,你還有理了是不。”老者陰鬱的眼神看著他。
“妖不殺人,就不是妖了。這是你們一直都認理。”
“這麼說,他們該死了,不死,還是他們的錯了。”
剛沒坐在位子上多久,兩個老頭就針鋒相對起來。
透過他們的對話,大致可以知道那裡面的人,似乎曾犯了什麼事兒。
“我們來這並不是來理論的,我們只想要那個人。”
“放了他,大家一切都好。”
“要是放不了他。”這時老人的音調,開始緩緩地向上移,透著一點點的冷意。
隱藏著絲絲的寒氣,但哪怕是這樣,柳楊都能感覺到那股從眼神當中就能釋放出來的怒氣。
男子更是冷得直髮抖,就好像掉路了十二月的冰水當中,冷得有些令人發麻。
“呵,搞得我怕你是的,如果我說不放呢。”老者不屑的笑了笑。
手掌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?”
把手上移開,可以清晰的看見桌子上將有一個黑色的手印。
男子瞪大的眼睛,在自己的桌位與老者的桌位上相互的移動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