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楊有些無法接受這個傢伙自來熟。
兩個人只不過剛認識的時間,他就將自己姓什麼,叫什麼,從哪來的,這種客棧是從哪裡弄出來的。
全部都跟倒豆子似的,全都說給了柳楊聽。
並且說完之後看看柳楊似乎再問他,你覺得怎麼樣?
柳楊能夠說什麼,只是不停地點頭,嗯,不錯。好,可以。
對此舒服只能撇了撇嘴,似乎對他這樣無趣的人有些感到無聊。
反而有將目光放在了在一旁,戰戰兢兢的男子身上。
“他是誰?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呀?”
或許是聽到對方大叫自己。
男子驚嚇的啊了一聲。
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自己。
“我,我叫小王。”
“小王。”舒服的臉色有些古怪。
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太有些彆扭了。
“那你爸應該是叫老王吧?”他看了看。
“我,我也不知道,這是我自己取的。”語氣有些著急,似乎恨不得快點結束這個話題一樣。
“自己取的?”舒服想了想,不禁的搖了搖頭。
“這取的什麼破名字,一點都不好聽,還不如我的呢。”
語氣之中對這個名字略微有些嫌棄。
雖然男子有些怕舒服,但是在這個問題上他居然固執了一會兒。
“幹我們這一行的,取名字好不好聽又沒什麼關係。”
“取的名字越是難聽、越是平常的話,說不定還可以幫我們一下,逃過一些危難關頭呢。”
“幹你們這一行?”原本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停住了自己的筷子,兩隻眼神直勾勾的看著男子
“你不就是個僕人嗎?怎麼滴,現在當個僕人還有這麼多規矩啦。”語氣有些飄忽不定的懷疑。
似乎是想了許久才想好措辭說出來。
男子心裡咯噔一聲。
完了,要差點露餡了。
男子臉色有些難看,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玩意兒出來。
如果現在就跟老者說,那傢伙根本就不是個少爺,是他從地裡刨出來的。
很難想象老者會不會一怒之下,將他們兩個也拿去煉屍。
畢竟,像趕屍匠這樣之類的人多那麼一兩個手藝也並不足為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