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突然覺得你和我某個朋友有點相像。”
柳楊莫名的說道,讓男子有些始料未及。
“什麼?我和你的朋友有點相像。”男子瞪大眼睛看著柳楊。
是不非常想見識一下那個和他相像的人又是什麼樣子的,是不是和他一樣的衰呢?
柳楊認真的想了一下。
“他和你一樣都喜歡抱怨,另外特別喜歡說一些沮喪的話。”
“但是有一點特別好玩的事,明明心裡面非常的懼怕,但是身體確實非常的老實,會不自覺地向著他所害怕的世件當中靠近。”
柳楊忽然想起了陳一風。
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。
有沒有從學校當中逃出去。
另外他們當中有沒有人還活著。
如果有可能的話,必須要過段時間打個電話問一下子情況。
“啊切!”陳一風揉了揉自己的鼻子。
這幾天,天氣比較冷,似乎有些著涼了。
但是這接二連三打的噴嚏也不是事啊。
“怎麼了?著涼了嗎?”另一邊符古你過頭來看著他問的。
陳一風皺了皺自己的眉頭,“不知道呀,但我怎麼總感覺有人在說我壞話呢?”
“是我的錯覺嗎?”
忽然,他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距離他不遠的棺材上。
硃紅漆棺,上好的木頭,上好的材料,可惜卻是一個衣冠冢。
甚至上嚴格來說,連個像樣的衣服都沒有,只是放了一張白紙在裡面。
記錄著主人生前的事蹟,也算是告慰他活在這世上唯一的證明吧。
符古點了點頭,知道了這傢伙有點說胡話。
屋子裡面,一共五個人。
屋子是生前,老大爺所在的屋子,可是當他們回來後,老大爺去突然之間的蒸發了。
連個毛都沒找到。
還好留了一筆錢,他們就在鎮上找了一家賣棺材的。
五個人並沒有披麻戴孝,而是穿著平時的便服。
如果不是面前擺的火盆,上面放著棺材,又燒著幾掉紙錢,還真的看不出來。
“唉,連他也死了,明明早上還能看到他,現在說沒就沒了,連屍體都沒找到。”陳一風嘆了一口氣。
“連管盼也都死的,連渣都沒剩下來。”又向火盆當中放了兩張錢。
“我馬上就要走了。”江一川忽然說道。
“嗯?走?你準備去哪兒?”
陳一風忽然抬起頭,有些驚訝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