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
剩下情況,柳楊真的完全不知道了。
因為受不了了這沉重的壓抑,已經昏迷了過去。
重重的躺在了那個天使的身上。
就像是睡著了一般。
“嘖,當真是羨慕他這個病呀,動不動就可以暈倒。剩下的完全交給自己的朋友來做。”
“醒來時卻發現什麼都已經結束了。坐享其成便好。”
管盼似乎知道點什麼內幕,斜著眼朝這邊看到笑了笑。
但是她那陰冷的眼睛當中,可並不是什麼善意。
隨即她轉過頭來,將目光重新的放在了江一川的身上。
似乎自從那個天使出來之後,她就並不在乎旁邊的那群怪鳥了。
“你認識那個老頭。”
並不是疑問的句式,而是肯定。已經鑿鑿地盯著他,容不得半點撒謊。
“你也認識。”
江一川另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左手,不知在什麼時候,左邊手腕處微微的露出了一道傷口。
隱隱約約的血線從裡面流出,像是某位藝術高超的畫師用墨筆蘸了硃砂,勾勒出的一點紅絲玉線。
“你受了傷。”
江一川並沒有說話,眼神看著她。似乎想詢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“如果傷口不得到及時的治療的話,可是會要人命。”管盼嬌笑了一聲。
“自己的血作為引子,可並不是什麼高檔的技術,以後這種方法還是少用為好。”
隨即她壓低了自己的聲音。
“命是自己的,秘密卻是別人的。”
因為壓低了自己的聲音,所有人都聽不見她悄悄地對著紫發少年說著什麼。
但是有一點可以觀測到的是,本來圍繞在他們旁邊的腐屍鳥,竟然全部像剛才那個從紙裡走出來的人飛過去。
並且毫無例外的吮吸著,但這就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。
每一隻怪鳥都是在不到十幾秒之後,像是喝醉了酒一樣,緩緩的向地面落下去。
連飛都不會飛了。
人群當中也不乏精明之人,所有人都感覺這個莫名從紙裡出來的傢伙,剛剛紫發少年所做的一切有什麼關係。
特別是他剛剛露出的那一手,有些有眼力見的人,似乎知道著什麼。
當中有一位,便是那老大爺。
管盼也不在乎江一川有沒有把她的這句話聽盡去,而是直直的跨上青銅樹條走了過去。
所有人見狀,怪鳥已經都被解決掉,也都逃命一般的遠離這個是非之地。
生怕走慢點,後面又會蹦出許多讓人恐怖的東西出來。
而是陳一風、小柯與老大爺還有小丑,四個人並沒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