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楊聽著江一川的話有些雲裡霧裡。
“你明白，能活著走到這裡的人都不簡單。”
“他們每個人的手上不都是沾著多少人的屍體嗎。讓他們對你施出援手，你就以為他們就是你的朋友。”
“給笑臉的不一定是人，說不定是畜生。”
江一川將目光放假了，走在最後面的那個人身上，身上穿的一件黑衣，戴著斗笠，就像古時候仗劍行天下的劍客，也有點像是爬牆黑夜的盜賊。
很快，所有人都走上了那條通向大露臺的青銅巨樹。
或許遠遠能看還並不怎麼覺得，但是當你走在青銅巨樹上，有些驚訝，這棵樹外表看起來硬邦邦的，彷彿真的就是用青銅雕刻而成。
但是到你踩到上面時，你卻能驚訝地趕到上面有很深的質感，似乎這並不是一件龐大的工藝品，而是大自然真正的孕育出的奇景。
江一川看柳楊一臉驚訝的樣子，“這顆樹是真的青銅作成的。”
“什麼才踩上去會感覺到和真的樹一模一樣一樣，當初的那些能工巧匠往青銅裡面灌注了一點東西。”
“並且又不停地帶大火中淬鍊著，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這一個奇特的地方。”
聽到這，柳楊忍不住插口。
“當初那群能工巧匠到底又是何許人也？”
“他們知不知道，他們所建成的宮殿最後會給一個鬼去住。”
說到自江一川的眼神黯淡了下來。
但是他的語氣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，雖然感覺像是在掩飾著什麼。
“古時候的能工巧匠，他們的地位都非常的低下，他們沒有權利去否定什麼，只能按照上位者的意思去做。”
“或許他們到死都可能想象不了自己傾盡畢生所學，費去多少功夫，最後費勁多少心思所建造的著作。”
“卻只能在這深山之中黯然失色，成了一副給死人用的棺材。”
柳楊隱隱約約從江一川的這句話中捕捉到了什麼。
他有一種預感。
江一川所說的那些能工巧匠和雪和他們家族有什麼密不可分的關係。
如果很可能的話，或許他們家族的一位前輩，或許就是建造這宮殿的能工巧匠之一。
那麼這便也能解釋通，為什麼江一川說這個地方是如此的熟悉。
因為這是他們家族世代傳下來的秘密。
柳楊沒有開口說話，一些事情需要當事人自己說出來比較好。
兩個人一直走到了這顆青銅樹條的盡頭，本來正打算該如何從上面下去。
可就在這是空氣中傳出了一陣尖銳的刺耳聲。
像是某個怪物壓著自己的嗓子發射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