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話就像重機槍一樣不停打在他的身上。
“算了,別跟他廢話了!現在快說他怎麼辦,該歸誰?”有人不耐煩。
這一話讓許多人都心喘不安,人只有一個,他們有數百人。
最後就我一個人才,能活下來,可誰也不讓誰,該怎麼辦呢?
柳楊注意到他們身上的黑色娃娃似乎在張口、在眨眼、舔舌頭,似乎在笑。
他們的時間不多了。
“啊,你們快看手機,現在只剩下一個人了。”
所有人一聽忙看影片。
只剩下一個人還在苦苦支撐,臉上的表情很痛苦,看著外面,遠方想有人給他一槍那就好。
其餘三罐已不見人顱。
“快點,這人到底怎麼辦?要沒時間了。”有人焦急。
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開口。
怎麼說。
要不把它給我吧?
可能嗎?
恐怕第一槍死的就是自己。
很諷刺,找到了要殺的人,卻沒辦法歸誰,就在這時,柳楊開口了。
“要不我幫你們做決定吧。”
冰冷的眼神掃過眾人,你眾人一愣。
還沒聽說過死人決定自己的死的。
“什麼決定?”有人問。
他抬起眼,眼裡的冰花逐漸綻放,化成空中的冰雨。
“歸我。”眾人聞言一愣紛紛怒罵你他媽竟然敢耍我們。
“你們都要死了。”
突然,一個無頭長滿牙齒是蠕蟲的怪物衝破牆門衝了進來,所有人都嚇傻人。
無頭兔子見人就吞,見到人就吃,所有子彈都招呼到它的身上,但毫無作用,不是被吞就是被震飛。
猶如一泉水撒了一地的硫磺,頓時沸騰起來。柳楊趁機逃跑到門口時看了一眼,臉色慘白的張子玉。
“到天堂向你弟弟懺悔去吧。”
嘭!將關上後,將鐵棒插肉門上,穿過牆壁,無論們被拍的多麼想,多少人都沒人能開啟。
求救聲,求饒聲啼哭、無錯。
他們一直在死,從未活著。
離開後柳楊便狂奔,尋找離開的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