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楊把小柯放在地板上,撕下一卷窗簾,跑過來,殭屍傷的部位包紮上,直到血不流了,才緩一了一口氣。
但是中了彈的那個腿,如果不把子彈拿出來,會有許多隱患。
但是,他並沒有刀,也沒有鑷子,更沒有酒精,就連打火機都丟給了陳一風。
柳楊環顧四周,房間裡或許有什麼可用的東西。
柳楊起身起身,房間佈置的是粉色,住在這兒,或許是女生。
這裡裡有床,衣櫃,化妝臺,一面鏡子,外加一副畫,還有滿屋的大型玩偶就沒有其他的了。
柳楊看著那幅畫,這家人好像特別喜歡畫。
基本上在他一路過來的時候,到處都是,只不過知道與外面的一樣,畫像中的人物,都被刮花了,只能看清輪廓。
一名女子被四條瘋狗撕咬。
只不過一名女孩子的屋子裡,放如此獵奇的畫,真的好嗎?
柳楊疑惑,走上前,化妝臺上的粉粉底底都沒有,很整潔,好是剛被整理過。
柳楊開啟一節節抽屜,但是都空蕩蕩的,什麼都沒有。
柳楊走到衣櫃旁,衣服整齊的擺放著被子也是疊好的。
柳楊越看越覺得詭異,這兒太乾淨了,乾淨到一邊灰塵、一絲雜物都沒有。
這很不對勁,外面的房子中,髒亂、陰暗,盡是灰塵與黴氣兒,這裡就好像是另一個房子。
就好像是剛剛有人起床,剛剛有人整理過,剛剛還有人在住著。
柳楊這麼一想,突然覺得這間屋子也變得陰冷起來。
廢棄已久的屋子中住著一個人,那麼他到底是人,還是鬼?門突然被關上,告訴他,來者不善。
如果硬要說房間裡有什麼雜亂的話,只有那些巨型玩偶是最顯眼的了。
柳楊緩步走過去,每個玩偶都大約有一個成人那麼高,並排的縮在角落裡,分別有熊、貓、狗和兔子。
當目光掃視到兔子玩偶時,柳楊的腳步停了下來,不只是只有他事正面對是折柳楊的眼神的。
而且柳楊覺得這隻兔子在樓下時與繪出的兔子有那麼一絲相似。
長折耳、血溜眼、尖長牙、豎長毛。
簡直就是照著它畫出來的。
只不過真的有這麼巧合嗎?
兔子玩偶乖巧的坐在那,手中抱著一個盒子,在他的腳邊躺著一把衝鋒槍,彈夾散落了一地。
血液一直滴在兔子的毛髮上。
看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。
兔子有點像小時候他在動畫裡看的兔八哥。
但是兔八哥充滿了喜感,他沒有,有的只是奸詐與陰冷。